他手都受伤了,还挨骂,可真是。
也就是他伤了手,沈遇安心软,若不是伤了手,他敢说,沈遇安回家知道沈姑娘的事,他爹能不能好不好说。
就是家中的鸡鸭,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鸡蛋都给摇散喽。
“没出息,遇事只会伤了自己,用来威胁疼惜自己的家人。”
颜清老实坐着,被沈遇安一顿骂。
沈遇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颜清。
罢了。
沈遇安起身要走。
“这就要走了吗?不再坐坐?”
“呵,就你如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还没和你爹讲话夹棍带棒来得开心。
沈遇安这么想,还真去前厅找颜父去了。
见沈遇安去而复返,颜父都快掩藏不住自己的不耐烦了。
“你说什么?你能治好清儿的手。”颜父惊讶地站了起来。
沈遇安慢悠悠地喝茶,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颜父。
颜父看了一下沈遇安,坐了下来。
“说吧,你要什么?”颜父摆手让下人出去。
不等沈遇安说话,颜父又自顾自道:“若你能治好清儿,我们颜家也不是不能三媒六聘,求娶沈姑娘。”
颜父说完,还一脸勉强地看着沈遇安。
“呵呵。”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沈遇安是真的笑了出来。
好一会儿,颜父皱眉,总感觉沈遇安的笑太过讽刺。
“你这是作甚?或者你想要钱财庄园田地?颜家也可以满足你。”
颜父一脸自信地看着沈遇安。
颜家既然能当并州府一带有名的世家,还能和崔家联姻上,家中钱财无数。
沈遇安要钱财,对颜家来说,对于颜父来说,比儿子的亲事还要简单。
颜父低声威胁道:“不过,清儿的手,连京城的太医都说治不好,沈状元,若是到时候没治好,我颜家的东西也不是好拿的。”
“谁说我要钱财了,沈家虽势微,但若想要黄白之物,我沈遇安自会挣来。”
颜父听到沈遇安大言不惭的话,嗤笑出声:
“哈哈哈,沈状元啊沈状元,人啊,不能太过自负,你在读书一事上的天赋,老夫敬你,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