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书房中的酒也所剩无几,楚启跌跌撞撞的起身来来到门口对着门外的管家喊道:“再拿五十坛酒来!”
“君侯您醉了……”不等管家说完楚启呵斥道:“我让你拿酒就拿酒废什么话!?”
“是”说完管家摇摇头无奈地离去了。
楚启刚关上门,只听“嗖”地一声,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只见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楚启谨慎的看着椅子上的人“你是谁?”
“听闻昌平府酒好,今日特来讨一两杯”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是你!?”
丹蕊放下酒杯戏谑的说道:“怎么?才几日不见,你竟这般想我?”
“大胆狂徒!坏我婚礼,我不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说着楚启箭步上前欲抓住丹蕊,丹蕊踩着书桌一个空翻离开了座位“堂堂君侯怎么这么粗鲁?”
楚启嘴角露出了一个让人察觉不到的弧度“好一个滑泥鳅,放到水牢里养,再合适不过!”
丹蕊听到他把自己比作泥鳅有些不满“哼口气倒不小,捉到我再说吧”说着丹蕊与楚启打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丹蕊有些力不从心了,身上的伤口貌似又裂开了,一个走神竟然被楚启扣住了,双手被楚启胳臂给夹得死死的,另一只手被他扣住。
楚启看着跟前无措的丹蕊心情大好“让我看看你这个小泥鳅长什么样子!”说完便要伸手拿掉她的斗笠。
丹蕊一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亲上他的唇,楚启愣住了,丹蕊趁着他不注意,快速闪到几步之外。
楚启这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泛红“放肆!你……你这个女子好不知耻……”
丹蕊轻笑道:“我不知耻,你脸红什么?莫非堂堂昌平君还是个童男不成?”
“你……”楚启的脸更红了,丹蕊见他说不出话来,笑得更肆意了“也是,你的新娘子都跟人跑了,你自然是童男了”
“一个女儿家你…你…不知羞耻!”
“本姑娘还不看你生得一副好皮囊,若不这样,你也别整日灌酒为情所困了,本姑娘大发慈悲要了你,可还行?”
楚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胡言乱语,本候……本候现在就杀了你!”说着楚启抽出书房的长剑刺向丹蕊。
丹蕊只有躲闪,躲闪之余仍不忘调戏楚启“哟,昌平君生气了?我看你舞剑也舞累了还是让我给你擦擦汗吧!”说罢,丹蕊一条长练使出拂过楚启的脸颊,一股槐花香从长练散发出来,楚启嘴角轻扬,突然另一条长练缠住了他的长剑和双手。
楚启故作惊讶:“你想做什么?”丹蕊走到楚启跟前,纤细的手轻抚他的脸颊“啧啧啧…真是帅气俊秀!不若,我把你杀了放进冰棺里日日赏玩?”
楚启轻笑“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儿”话音刚落丹蕊腰间一紧,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只见白练从她眼前而过,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楚启给捆住了“你骗我!?”
“你喜欢把人杀了放在冰棺里,我恰好喜欢把泥鳅风干挂到房梁上”说完楚启将白练往房梁上一扔,用力一拉,接着丹蕊便被吊在了房梁上。
“你耍诈!?”
“兵不厌诈!”楚启轻笑地走近“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
楚启拿掉丹蕊的斗笠,刚要看清楚她的模样,只见丹蕊从嘴中吐出一股白烟,楚启只觉得全身无力便晕了过去。
丹蕊手一转白练被她袖中的匕首给割断,她看了看地上的人“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为情所困了?”说完便扶起楚启将他放在椅子上,丹蕊凑到楚启跟前,仔细看着楚启的模样,伸手轻拂他的眉,温柔地笑了,这时门口传来声音,丹蕊忙从一旁的窗户飞了出去。
楚启从书房出来,门外的花都已经开了,只见管家带着人抬着酒走来,同行的还有楚苏。
楚启见楚苏挺着着个大肚子缓缓而来,身后还有齐蒙跟着。
楚启忙上前,瞧了瞧他们身后抱着酒坛的人们,楚启对管家道:“把这些酒抬回去吧”
管家看到楚启不再将自己关在书房喝酒,很是开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