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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要特意与今时月提及伶舟月的事,伶舟祈自己也不得而知……
今时月眼里划过一丝意外,伶舟月竟然有喜欢的人。
看来是她心急了,不该招惹伶舟月的。
伶舟祈轻轻吻着今时月泛红的唇角,安抚般的舔拭着。
今时月抽泣两声,反口轻咬了一口伶舟祈的唇。
伶舟祈吃痛,而后眼里多出一抹笑意,戏谑的说道:“怎么,又敢勾引孤了?”
今时月瑟缩一下,带着轻微的鼻音:“我才没有。”
伶舟祈眸色幽深,嘴角勾起:“好,你没有。”他将今时月抱起,声音嘶哑:“是孤想勾引你。”
今时月身子一轻,惊呼一声,而后被放在床榻之上。
她猫儿般的眼眸惊慌的看着伶舟祈,颤声问道:“你做什么?”
“自然是…让救命恩人,别再哭了。”伶舟祈尾音暗哑。
今时月怔愣着,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尊贵的帝主,矜持斯雅的青年,缓缓蹲下身,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狭长的凤眸专注的注视着那不可言喻的隐秘之处,而后凑近。
她咬住唇,酥麻痒意袭遍全身,嘴角忍不住溢出轻哼,眼底却残余着一丝清醒,她并没忘,就在方才伶舟祈周身那严密的防御结界,不知为什么,破裂了……
今时月勾起唇,看向手腕,茑萝藤印记第一次呈现出红金墨三色以外的其他颜色,那是一种接近于无色的,白。
陌生的颤栗感令今时月脸上沾染着潮红之色,白皙的玉指不可抑制的轻按在那闪烁着银芒的鎏金冠上……
殿内的烛火被点燃,今时月已经忘了自己是几时晕了过去的,身上被换了身干净的里衣,殿中已没了伶舟祈的身影,她坐起身,身体上并无任何不适之感。
看来伶舟祈还尚存些理智,并没有做更多余之事。
今时月赤着脚踩在玉阶之上,守在门外的春鸢听到声响,心知今时月已经醒来,赶忙着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晚善端了进来。
今时月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些清淡的白粥。
她看向守在殿门处发呆的春鸢,只觉她今日有些不一样,脸色好似十分虚弱。
“春鸢,可是身体不适?”
春鸢缓过神来,跪在地上:“奴婢走神了,请殿下责罚。”
今时月将她扶起:“快起来,可是发生了何事?”
春鸢眼睛有些微红,她垂着头:“宫里人人都说和喜是杀人魔,可明明和喜胆子又小又善良,怎么会是杀人魔……”
今时月拉着春鸢坐下:“你与和喜关系很好吗?”
春鸢点头:“和喜的义母是宫里司衣坊的韦女官,而韦女官又是锦全大监的对食,奴婢刚入宫时不懂规矩,险些被程司监抓进刑狱司,就是和喜求锦全大监为奴婢说的情。”
今时月眸光一闪:“这样说来,锦全大监是和喜的义父?”
春鸢点头:“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和喜为人本分,不愿因锦全大监的关系来获取好处,从未主动对人说起与锦全大监相熟,奴婢也是因为那次被锦全大监从刑狱司救出这才知晓。今日君上来凌霄阁时,奴婢还看见锦全大监偷偷落泪了呢。”
今时月用帕子给春鸢擦了擦泪:“春鸢不哭了,我相信你,你这般好,你的朋友也不会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