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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礼双目迷离,绛紫色的官服浸湿大片的血腥暗红之色,他面色酡红,眉眼中带着血红的痴迷之色。
脑海中全是议事殿中今时月那娇软的低泣声。
回想起那纤弱的身影,仿若一折就断的腰肢被那坚硬的手臂禁锢着,磨砺着,被压在殿门之时,又惊又怕的流着泪,那一双勾人的泪眼更想让人将她欺负的彻底,想要她哭得更大声…
想要,欺负她的人,是他。
程礼手上的动作不断,纵使缺失了重要之物,仍旧引得身下之人娇声不断。
声音不对。
程礼捂住那人的嘴,厌烦于她那不同于殿中的声音。
“殿下…奴伺候的好吗”
程礼那迷离的双目卑微的看着对方,他眸子里没了戾气,显得多情,被捂住唇的人红了脸,又震惊于他心中之人的身份。
“殿下和奴离开这里好不好?奴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殿下。”
程礼说完,没有得到回答,眼底生出一抹狠意,手上更加用力的折磨着身下之人。
“说啊!”
程礼掐住对方那脆弱的脖颈:“你怎么不说?说啊!”
那女子被用力的捂住唇挣脱不开,剧烈的挣扎着,无声的留着泪。
程礼却好似疯魔了一般,紧紧按住她脖颈:“就不能像对他一样对奴吗?你哭给奴看好不好?”
就在那女子快要窒息之时,原本守在值室前的狱卫匆匆推门而进,将程礼同那女子分开。
“大人,再折腾下去出人命了!”
那狱卫将床榻下的纱裙扔到脸色惨白的女子身上,避开眼不看她身上不堪的痕迹。
程礼被拉开,拿起一旁的水桶浇到自己脑袋上,扯了扯严密的衣领,酒醉的意识清醒许多。
他看向床角瑟瑟发抖的女子,意识到自己所做之事,嫌恶的对着狱卫摆了摆手:“将她带下去,好好给她兄长瞧一瞧,再嘴硬,便让他亲眼看看自己妹妹身上的痕迹。”
女子被带走后,程礼被弄的一片狼藉的床榻,手中灵力重重一挥,整个床榻四分五裂。
想起那陌生女子身上的触感,程礼忍不住干呕起来。
想起自己方才失控间脱口而出的话,他眼神更加阴鸷,将狱卫叫了过来。
“那女子,直接杀了吧,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狱卫有些犹豫:“大人,可她兄长还没画押…”
程礼靠在墙壁上,不耐的说道:“左不过一个罪犯家眷,没了妹妹,他还有父母,都给押来。”
这般冰冷阴毒的话语令狱卫肩头一颤,忙垂下头去:“是。”
牢房中的惨叫哭喊直到日升也未停歇,程礼看了看天色,想到很快便到了今时月去学庭的时间,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向外走去。
刚走出刑狱司,便见侍奉帝主的内侍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