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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中仍不忘为百姓谋算,用国公府既定的命运,赌未来的国运,国公爷英明。”今时月赞叹道。
她停顿一下,又道:“皓月先皇是在国公府灭门后半年内被歹徒暗杀,所有人都说是因国公府灭门,皓月先皇失了臂膀,这才让意图谋反之人生了歹意从而钻了空子。可王爷你刚刚说,皓月先皇本就打算对付国公府,那么想必早已准备好了皓月皇室失去赫连家这块盾牌,该如何应对。既然早就有所准备,又怎么会因国公府灭门被钻了空子呢?”
“皓月先皇,是你的手笔吧?”
彴洮意外今时月思绪敏捷,对上今时月那双笃定的眼眸,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若皓月国主无恙,皓月皇室又该如何洗牌?”
今时月侧目看着他,男人面容清俊,比起权臣,更像是文弱的儒雅的书生,皮肤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平白给他那张柔和俊朗的脸添了几分阴鸷。
“小殿下,你再看下去,本王就要以为你对本王有意思了。”彴洮慢悠悠的提醒道。
或许是身居高位,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直白的盯着他看,彴洮不觉反感,只觉新鲜。
今时月微微一笑:“既如此,本宫先行离开了。”
她站起身,折扇挡在她面前。
“这就走了?小殿下今日来,不是要与本王做交易的吗?”
彴洮靠在门上,姿态慵懒。
想来是今时月已经把他了解透彻,此刻也不在今时月面前装那一副故作深沉之态。
今时月伸手握在他折扇之上,轻轻推开:“王爷先前不也说了吗?本宫是来试探你的。”
彴洮摇动着手中折扇,两鬓的发丝随着微弱的风意飘动着:“试探过后,小殿下不准备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他凑近今时月,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你想做什么?”
今时月没有躲避,直视着他:“本宫以为,我与王爷知己知彼,已经算得上是盟友了。”
“盟友?有意思。”彴洮又道:“本王身边可不留无用之人,你能为本王做什么呢?”
今时月缓缓启唇:“本宫能帮王爷的事,王爷迟早会知道。可本宫今日所求,王爷能同意否?”
彴洮似乎才想起来她先前所说,成婚对象换人之事,他用食指敲了敲额侧:“这得看我那外甥的意思。”
今时月将他推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推开门,像是回应彴洮刚才所说之言。
“本宫小有所求王爷都做不好,无用之人,也不知是谁。”
她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彴洮靠在门边看她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突而笑了起来。
“三日,三日后若小殿下执意要与我那外甥撇清关系,本王便允了你换人之事。”彴洮扬声道、
人已走远,彴洮收回视线,他倒是想问问,传言所说纯安公主安静贤淑,温婉乖顺,那传言,到底是哪个瞎了眼的所传?
那抹淡粉色身影从摄政王府所出,拐角处守了近一个时辰的身影小声道:“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