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庭找伶舟祈?还是…”他声音染上哭腔:“还是去学庭找蒋抚月?”
“你还是喜欢伶舟祈,是不是!”伶舟月双手扣在今时月双肩上,脸上满是泪痕。
今时月纵使看不清他的神情,依旧能感受到他几近失控的情绪,与粗重紊乱的呼吸,连带着握在她双肩的手也十分用力,肩膀上的疼痛令今时月皱起眉,她一把推开他、“伶舟月,你别发疯。”
伶舟月气得全身发颤,他一把扛起今时月将她扔在床榻上,覆身压了上去,用手禁锢着今时月的脸颊颤声道:“是我发疯,还是你没有心!”
“你甚至都不曾问我,为何双腿无恙了…”伶舟月埋在今时月颈间,肩膀微颤。
今时月感受到肩膀出的衣衫被浸湿,后知后觉问道:“你的腿…”
她话还未说完,只觉脖颈一痛,轻“嘶”了一声,她双手抵住伶舟月胸口想要推开他。
伶舟月用力咬在今时月脖颈处,泪水滴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任凭今时月如何推攘都不松口,直到嘴里混入血腥味。
“骗子,大骗子…”伶舟月吸。吮着那被牙齿划破的伤口,手牢牢的禁锢在今时月腰间。
今时月疼得红了眼眶,气得踢踹着伶舟月。
“你是疯狗吗?滚开。”
伶舟月急促的喘。息着,膝盖抵在今时月□□,哽咽的说道:“我变成疯狗也是被你逼的!”
“啪!”
伶舟月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今时月,眼泪再一次尽数涌出,委屈的抽泣道:“你,你怎能打我?”
今时月指尖震的发麻,她无神的双眸覆着一层冰霜:
“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兄长,对你也从未有过半分逾越之举,更未承认过喜欢你。反倒是你,将我虏来此地,逼我与你亲近,对我行如此不轨之事,月王殿下,你这么做,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为了夺走你兄长身边的东西?”
她的确想过要复刻伶舟月的修为,也曾蓄意对他示好。
或许伶舟月是喜欢她的,可她很清楚,这并不足以让伶舟月失了方寸,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她囚禁与此。
比起喜欢,伶舟月更多的是不甘,不甘于她所表现出的对伶舟祈的喜欢。
长期压抑的自卑和对伶舟祈的嫉妒,使他在得知她要转去蒋抚月的教堂时,彻底失了理智。
其实他在意的并非蒋抚月,毕竟在他眼中,她是为了伶舟祈才去接近蒋抚月。他在意的,是他在她眼中,还抵不过伶舟祈的一句轻飘飘的吩咐重要。
伶舟月仿佛被戳中了痛处一般,泣声低吼:“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再也别想见到伶舟祈!”
他说着,“嘶啦”今时月领口处的衣衫被撕碎,他压着今时月:“今日,你便将与兄长做过的事,都与本王做一遍如何?”
他俯下身,唇还未凑到今时月嘴角,突然停住。
伶舟祈垂头看向抵在左肩处尖锐的朱钗,他面色惨白,难以置信的颤声道:“你想杀我?”
“滚开。”
伶舟月黑眸泛起波澜,眼角赤红:“你就这般厌弃我?兄长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