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彴洮掀开车帘坐了进去,意味身长的说道:“哪个是貍猫,哪个是太子,还说不准呢。”
直到马车走远,武将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懂了彴洮话里的暗喻,身形一晃,打了个寒颤。
不是貍猫换太子…
那就是…拨乱返正?
此事若真…皇族血脉还在,敌国刺杀不仅不会引起皓月内乱,反而,给了皓月向神都出兵的理由……
武将握紧的腰间的剑柄,怪不得太子月伏疆幼年天资聪慧,难遇的根骨艳惊四座,如今却…天差地别。
此事只需想一想,便错漏百出。
可却无人敢往那方面去想……
龙辇旁的宫侍掩下眸中的震惊之色,垂着头脚步急促的往回走。
行至宫门处,银光闪烁几下,那几名宫侍没了生息。
武将转过头:“王爷向来怜爱这些下人,早早就吩咐过,定要厚葬才是。”
宫门守卫颌首:“王爷仁慈,属下们必会好好安葬这些可怜人,将军放心。”
天边日头正盛,武将翻身上马,刺眼的阳光映照得整座皇宫多出一抹人情味儿,想起宫内那荒淫无道的太子殿下平生所做的荒唐事,想来他定是对自己的身份毋庸置疑的,就是不知,另一位可否知晓了。
不过,想来亦是不知的,毕竟没有哪个人甘愿把如此尊贵的身份拱手让人……
粉红的纱幔下,红衣绝艳的公子被拉进帐中,那双似是多情的眸子此时被火红色的缎带遮住,而他的耳尖竟是比那缎带还要红上几分。
“看不到,会不会好些?”
那软媚的声音令蒋抚月大脑一片空白,他竭力表现出镇定之色,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蒋抚月喉间滚了滚“恩”了一声。
他话音刚落,只觉那宛若无骨的身躯坐在了他腿上。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锢住今时月那一把便能折断的细腰之上,想要起身:“我没做过这事,不知该如何做,我还是去赫连府借一个侍女过来…”
今时月的指尖落在蒋抚月眼前的缎带上,描摹着他的双眸:“若不然将这缎带取下,公子看着做,能熟练些?”
蒋抚月身子一僵,将头埋在今时月肩上,防止她将缎带摘下。
他轻声道:“我可以,不要摘。”
今时月看着他那红的快要滴血的精致面容,勾起了唇。
蒋抚月颤着手将那药膏打开,干净白皙的圆润指尖将那药膏挖出一点,而后缓缓向下探去。
他只觉身上的娇躯猛地一颤,指尖更轻柔了些。
今时月被那微凉的指尖碰到,只觉全身颤栗,她轻咬着唇,身子瘫软的靠在蒋抚月被怀中。
蒋抚月手法极为生涩,纵使用了最轻的力道,还是差一点令今时月哼出声来。
他感受到今时月那紊乱的呼吸,身子一颤,那带着药膏的指尖不小心用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