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冷了场,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大。
我听到了皇帝不容置喙的下令,「册封祝盈川为县主,赐婚于裴恪与祝盈川二人,着吉日完婚。」
「皇……」
我用眼神示意裴恪,皇命不可违。
他无论愿不愿意最后的结果都是应了这门亲事。
「为什么要我答应?」
大胆如他,宴席散尽,裴恪把我压在岩壁上啃咬我的脖颈。
「你知道的凝儿,我只喜欢你。」
我拍了拍他后背安抚他,忍着妒意开口,「祝盈川此人不错,她又一心扑在你身上,你们……」
「你什么意思?」
他不可思议地提高了声量,「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他冷笑一声。
一言不发的转头走了。
假山后面有石子滑落,我追着裴恪的脚步停住了。
「谁?」
我慢慢向前靠近,一只小猫飞快从我面前窜了过去。
我紧张不已的心脏放松下来。
裴恪这一去便是五年。
我在宫里消磨着青春,兢兢业业地守着夜儿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存活。
朝堂无人可用。
皇帝病重,一半政事落在了三皇子身上。
三皇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皇帝到底还在高位,不能眼睁睁把江山拱手让人,哪怕是亲父子也不可以。
裴恪奉诏回京。
皇帝又为他办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五年未见,裴恪的脸上又增添了几丝沉稳,今日一同赴宴的还有祝盈川和一个小女孩。
女孩的眉眼里有着裴恪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