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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这个,你之前可曾记得,是谁养你长大的?”
“我……”叶采苓尚在犹豫。
她有些拿不准。
是否该与徐夫人说自己的真实情况。
徐夫人带着些宽慰的鼓励开口。
“你且说来,不必担忧。事关重大,即使我知晓了,也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叶采苓便温声道来。
自己自幼在云州长大,家中贫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若说要有奇特之处,便是她家中的那块玉牌,以及一些看着不属于家里添置的书画册子,写了些文墨古方之类。因为家中贫困,这些物件便显得有些突兀。
徐夫人凝神细听,忽地开口问道。
“若是这样,那这棋匣你从小应是未曾见过。又如何能知晓那棋局的解法呢?”
“正是如此。”
叶采苓此刻望着徐夫人,眼神中是明明白白的疑惑,但一望便知坦诚从容:“那日解开棋局之时,其余三人都在场,可以见证。我触碰到棋匣,却好像儿时知晓这棋局的解法,曾背过这棋谱一样。”
问到这一细节,徐夫人的心却忽然定了下来。
确实如此。
她带着些宽慰的拍拍叶采苓的手臂,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云州的那块玉牌可还在?”
叶采苓摇头道。
“我自幼离开云州,大抵是在家中了。”
若被好赌的兄长偷偷卖掉,也未可知。
这下已经全部对应上。
徐夫人眼神里带着些失而复得的欣喜,此刻小心翼翼地望着叶采苓。
“如此,便错不了了。”
徐夫人缓缓的开口对叶采苓道。
“阿苓,你且有备于心。云州那家人,大抵不会是你的亲生父母。”
“那夫人可否告知我?我娘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叶采苓问。
徐夫人此时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