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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秉词把她那条碍事的裙子扔到床下,抬起她的胳膊压到头顶,“许意阑,想不想要我?”
许意阑呜咽一声,缩着身体往后躲,可她知道,她很迫切地被他充盈。
“不爱我,没关系,那就做到你说爱我。”
他手轻轻动了两下,“阑阑,你一点儿也不诚实。”
他抬起她的脚腕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当初就是这只脚往我的腿上踢。”
他又去啄她的唇,“就是这张嘴无数次地主动亲我。”
“怎么就说不爱我呢?”他反问。
许意阑被他勾得苦不堪言,服软地说:“我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她抱住他的肩膀,主动地咬上他的唇。既然反正都要分开,还不如珍惜最后这一刻。
梁秉词咬上她的肩头,惩罚似的,许意阑眼角的泪滑落,很快被愉悦感裹挟,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似乎把一切都忘记了。
结束之后,梁秉词简单带她清理了身体,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刚刚接到陈辙的电话,说梁伯庸在发怒,让他立刻回家一趟。
“你干嘛去?”许意阑蜷了蜷手指,支着胳膊看他。
“回一趟梁宅。”他抬手整理了下衣领,盖住被她咬出的吻痕。
许意阑知道,这是他去替她善后了。
她闭上了了眼睛,往身上裹了裹被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他折返回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许意阑勾住他的手,再次重提:“哥哥,我们分手吧,你放过我。”
梁秉词系领带的动作一顿,垂眸看着她,双目猩红,“许意阑,那你说说,刚刚那一次又算什么?”
许意阑无措地拢了拢被子,“就当分手炮了,算是她我补偿给你的。”
梁秉词被她气笑了,她是懂怎么往他心口捅刀子的,刚刚那么主动,爽过之后转身就拍拍屁股走人,还说什么补偿?
她以为他只是贪恋她的身体,可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是她的心。
他钳住她的下巴,像下最后通碟一般说:“不可能。”
许意阑痛苦地看着他,狠了狠心,“可是我不爱你,你想要我怎么办?把我拴在你身边和你结婚生孩子吗?你知道不想爱的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个悲剧吗?你知道他们的孩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很倒霉要自卑一辈子吗?”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绝望地质问:“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想要我们的孩子步入我的后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