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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阑侧过头,“那你叫别人过来给我涂吧。”
反正她是不会离开的。
她知道,他不可能这样做。
任何一个人进来,看见她脱掉吊带趴在哥哥房间的沙发上都会浮想联翩的。
梁秉词属于硬生生被她逼上了梁山。
男人薄唇轻抿,轻哂一声,“许意阑,你信不信我这样把你扔出去。”
“那你扔吧。”许意阑赖皮至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梁秉词敛眸,他知道他做不到这样的她扔出去。而且,从心里讲,他也不想把她扔出去。他吻过她的唇畔,揽过她的腰,她知道她对他的吸引力。他也知道,她今天又是故意的,借着涂药的幌子,诱他入局。
梁秉词敛眸,可现在是她心甘情愿。
男人坐在沙发边,伸手拆开药膏,把冰凉的膏体挤到指腹上。
他低头,看着她的蝴蝶骨,看着她背上搭在一起的卡扣。他又想起了她解他皮带的时候,不知道她的卡扣有没有皮带好解开。
梁秉词收起乱糟糟的想法,给她涂药。
许意阑感觉男人的粗粝的指腹贴在她的皮肤上,夹杂着冰冰凉凉的药膏。他慢条斯理地帮她涂抹后背,一圈一圈,格外温柔。
许意阑觉得后背有些痒,烘得她的心也躁动起来。她心跳加速,别过脸不敢看她。其实她能感觉到,她的脸颊、耳根已经红透了,火辣辣的。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皮肤裸露在外,被他看尽。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酥酥痒痒的。
她有些害羞,想找一些话题,便问:“哥哥,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晒黑了?”
“没有。”男人的动作轻缓了些。
“那我晒伤那块,会不会留下痕迹?一定丑死了。”
梁秉词的指腹挑起她的肩带,一处不落地帮她涂药,“你好好涂药,会没事的。”
许意阑不老实地扭着身子,狡黠地问他:“那这个药膏要涂多久啊?你下次还会帮我吗?”
梁秉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老实一些,他声音低沉地说:“医生是你自己看的,你问我要涂多久?”
许意阑语塞,去拽他的衣角,“那你也……”
梁秉词说:“别乱动。”
许意阑收回视线,悻悻地趴在沙发上。她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好像一切都被无限放大,她甚至都能隐约感受到他指腹的纹理。
许意阑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住唇,觉得她完全自顾不暇了,明明是她主动,她甚至连他的脸都看不见,却格外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