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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阑身,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在他身边。
他遣散了佣人,给足了他们相处的私人空间,她倒是不用再胆战心惊。
许意阑手挽住他的胳膊,“哥哥。”
她钻进他的怀里,闷闷地问:“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才会主动吻她的。”
梁秉词见她又来这套,攥着她的胳膊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许意阑抬眸看着他,等了半天,他依旧缄默不言,没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
许意阑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团扇影。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又说,“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她凑他凑得近了一些,彼此间呼吸交织。
许意阑继续说:“在古代,看了女孩子的脚是要娶她的。”
梁秉词低头看着她的小脚,他不会忘记那只脚踢到他腿上的感觉。她肤如凝脂,让他移不开眼,她身上还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梁秉词攥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试图唤醒一些理智。
梁伯庸和苏蔓婷即将结婚,这场婚礼会通过各大媒体昭告全世界。
在此刻,他若是和许意阑有什么关系,恐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是不可控制地喜欢上了她,对她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可他怎么能保证,他对她的感觉不是一时受到了她的诱惑上头?
更何况,她不喜欢他,又怎么值得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
“阑阑。”
“嗯?”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男人沉静地说,丝毫没有刚刚挑逗她的激情。
许意阑耸了耸肩,听懂了他的话外音。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女朋友这个身份也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要的是他这个人,她要的是结果。
许意阑这么安慰着自己,可莫名觉得心口泛酸。
不过她很快把这些奇怪的情绪压抑下去。
许意阑笑笑,转眼间又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清楚啊,你是我哥哥嘛。”许意阑干巴巴地笑了笑,还是有些胸闷。
她想找口水喝,便又想起了他拿了她的饮料,于是找茬儿说:“都是因为你喝了我的可乐,所以我现在只能喝果汁了。”
“你拿什么赔我?”她问。
“明天找人给你多送一些。”
许意阑立刻摇头,傲娇地说:“我才不要。唯物辩证法说,此可乐得彼可乐,我只要我原来的那瓶可乐。”
梁秉词拿她没办法,只好问她:“那你想要我赔你些什么?要包还是要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