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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梁秉词答应得痛快,却忍不住把她压在沙发上亲。
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曾经的试探、怀疑完全消失殆尽。
许意阑眼圈有些红,气喘吁吁地问他:“哥哥,要不要做?”
梁秉词的手扣住她的腰,他还保持一丝理智,“没套。”
许意阑指了指自己的包,极其不好意思地说:“我有。”
她在他耳边吹了吹气,红着耳根说:“这次我不会躲了。”
梁秉词在她包里翻出避孕套,还看到那瓶润滑剂。
他回眸看了眼无辜的姑娘,顺手把那东西扔掉了垃圾桶。
“你别……”许意阑着急地说,她把这东西视为救命稻草。
梁秉词吻上她的唇,“阑阑,我们用不上这个,嗯?”
说着,他们纠缠着,从客厅到卧室,最终倒在床上。
梁秉词的吻从许意阑的唇边滑落,沿着她的脖颈,吻上她的锁骨。
许意阑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沁出了一本薄汗。
梁秉词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压住。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上,轻声安慰她说:“阑阑,别怕。”
许意阑的手攥成拳头,她闭上眼睛。
她就像是一片晶莹的雪花,挂在枝头,随着他的体温渐渐融化、渐渐迷失自我,到最后,融成一滴泪、一滴水。
梁秉词很温柔,垂眸叫她的名字。
许意阑睁开眼,看着男人的俊脸,只觉得他们的呼吸暧昧地交织在一起,心跳同步。
她蛮享受这个过程的,很舒服。她又突然想到被他扔到垃圾桶的东西,笑出了声音,原来这种事真的不用作弊。
梁秉词摸了摸她潮湿的发,在她脸上看到了潮红,“笑什么呢?”
“没什么。”
梁秉词见她不回答,突然使坏,许意阑气愤地叫他,“哥哥。”
梁秉词此刻想起来和她算旧账,说:“阑阑,是你一直在招惹我。”
许意阑摇摇头,乞求着说:“我没有,你别。”
男人吻上她的唇,“还给我取外号,取的什么东西,是不是得让你长些记性?”
“我取什么了?”她大脑有些混乱,迷茫地问。
梁秉词没解释,让她自己想。
许意阑恍恍惚惚地想起了那个绰号,后知后觉地意会到里面的潜台词。
可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内涵他的意思,她真的是情绪上头顺口瞎叫的。
可梁秉词却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许意阑觉得整个人飘忽忽的,好像瞬间被大海淹没了口鼻,然后又被拽出来,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