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速度更快了,季望舟浑身有如蚂蚁在爬。
“是这样吗?我动得对吗?”她可真是个虚心好学的人。
季望舟快要被她逼急了,想凑过去亲她,结果,她倒逃了。
“不要,你去洗澡。”
他握住她的手,翻了个身,“一会儿一起洗。”
他动心忍性着呢,她先来招惹的。
总之已经失败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明竹犟不过他,结果硬生生又被迫高潮了一回。
空调已经不管用了,她身上有汗,于是一把拉他起来,“去洗。”
翌日是明竹先醒,旁边人的胸膛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贴着她的后背,他呼吸均匀,没半分要醒的意思。
她被他完全箍紧了,难受得很,便动了动身子,结果却撞上了他支起来的部位,忽的,她脑神经一绷。
手向后一碰,那玩意儿又跳一下,直接撞上了她的腿。
明竹微微偏过头想看看身后之人的反应,结果他眼睛阖着,倒是分外安稳,仿佛刚刚撞着她的那物件压根不属于他似的。
她本来想就如此坐以待毙着,但人醒了之后神智也回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受并不好,还是想挣脱开。
“季望舟。”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下一瞬,“别动。”
她又被抱得紧了一分。
实在是造了孽。
她无奈,可昨晚折腾得太累,也就放弃了反抗。
最后两个人便这么破罐破摔得睡到了中午。
已经是十一点多,吴可在前厅忙碌了一小时有余,她来茶室时发现大门没开,外厅也静着,还以为是老板出了门。
这时却听到了楼梯上传出动静。
她兴致勃勃探出了头,刚把老板两个字喊出口,见到来人时又一瞬间把情绪收了回去。
她皱了下眉头。
太怪了,楼上除了老板,不应该有其他人。
因为那是季望舟的私人空间,老板不喜欢别人轻易涉足,而老板,从来没让人上去过。
明竹本也颇有些意外,但瞧着这个丸子头的小姑娘眼熟得紧,想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下暴雨的那天接待她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