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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是借着黄牛事件频发的情况下,才讲了出来。
罗裳不满地脱下大衣,从衣柜里拿出白大褂穿好,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又抓着一个?最近逮了七八个了吧,这帮人……想钱想疯了,哪儿地方能赚钱往哪儿跑。”
其实哪个城市都一样,火车站医院都是重灾区。什么东西抢手,那帮黄牛就会拼命往里挤。
韩沉自己不负责这种事,这些活一般都是由治安大队来管的。
但他打算抽空跟治安口的人商量下,也是时候展开一次专项打击行动了。
这帮人都舞到他家里了,以为他是面人吗?
罗裳这边暂时没有招人的计划,但韩沉提议过后,她觉得再招一个也成。
现在做膏方的人手也有点不够了,各种膏方、散剂和美容美发产品都需要人做。
于航一天忙得脚不沾地,都没有多少休息时间,给他找个帮手其实也不错。
她就道:“那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罗裳自己还真不知去哪儿找,但她知道,韩沉的圈子里应该有差不多的人选。
果然,韩沉略一琢磨,就想到了一个人:“有个人,我觉得差不多,他家是汇川的,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
“独生子,还是汇川的,那他能来这边吗?”罗裳问道。
“能吧,他跟后妈处不来。”
“他别的都挺好的,就是倔,是个刺头,不太好管,但我觉得你能管住他。”韩沉看似在开玩笑,其实他真是这么认为的。
罗裳笑了,“你还挺信得过我,万一我管不了你可不能看笑话。”
这时候门外已经有患者在候诊了,罗裳不再跟韩沉开玩笑,说:“今天下班我晚点走,你跟我也说说鹰嘴沟那个案子,挑能说的说。”
就算罗裳不提,韩沉也打算跟她说的,“当然没问题,这个案子你也有参与,问题不大。”
罗裳点了点头,打开门,准备接诊。
下午四点半左右,罗裳想到了崔凤山。最近他们俩一直没联系,她也不知道他跟程钊明他们合作得怎么样。
崔凤山是实践派,程钊明带的学生是学院派,她不确定,崔凤山能不能跟那些学生和平相处。
她刚给一个患者做完针灸,趁着休息的当口,罗裳拨通了崔凤山诊室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