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程身材修长,肩膀却够宽,能把西装撑起来。他伸手掀了掀自己一侧衣襟,笑着说:“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是吧?”
“风格是不太一样,挺好的,你这是跟朋友谈事儿?”罗裳礼貌性地对那几个人点头示意,随后跟袁程说。
“嗯,谈点事,最近要办个画展,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捧场啊。回头我让人给你送门票,记得要来。”袁程说。
罗裳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时间不一定能挪得开,但袁程还有朋友在,她就道:“行,我尽量到场。”
袁程又从兜里掏出一张新名片,递给罗裳:“这是我新工作室的地址和电话,有事的话,打这个电话。你诊所安电话了,我知道,可别告诉我你打电话不方便。”
罗裳:……
跟袁程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罗裳,估计这些人都在暗暗猜测罗裳跟袁程的关系。
有个中年人好奇地跟袁程说:“小袁,这小姑娘是哪位?不介绍一下?”
听到他这么说,罗裳瞪了袁程一眼,心想他这时候要是敢乱说,回头她一定把他骂一顿,再断绝来往。
好在袁程还算知趣,跟那几个人解释道:“我身体不舒服都是去罗大夫诊所看病,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他怕再待下去,罗裳会不高兴,就及时提出了告辞,带着那几个人走了。
至于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罗裳没问,他也没特意介绍。
罗裳没了胃口,她和老邱也吃得差不多了,她就说:“邱叔,要不咱们也走吧。”
“行行,走吧。”老邱连忙起身,跟罗裳离开了饭店。
他们俩不知道的是,这时候楼上有个包间的窗户开着,几十个处突队员就在那个包间里吃饭。
他们连续蹲守多日,抓了不少人,青州市区内骑摩托行凶的惯犯已经快抓完了。这次专项行动也快要结束了,剩下的主要就是收尾工作。
辛苦了这么长时间,韩沉把手下不值班的人叫过来,让他们吃顿好的。毕竟,这阵子大家经常用方便面或面包裹腹,都快吃吐了。
“韩队,我听说近一年来有一伙人经常在瑞星桥那一片骑摩托截人,专门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据说有个小姑娘还被轮了。但她受刺激过大,精神已经失常了,不能指认凶手,所以现在也没办法给那伙人定罪。”
“最怪的是,咱们这次行动一开始,这伙人就没再出现过。所以这伙人我们还没抓到。”副队给韩沉开了一瓶啤酒,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次行动的事。
韩沉点了点头,目光却投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