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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与邵宴清像两只互相敌对的斗鸡,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脸烦躁,皆是极厌恶地瞧着对方。
许嘉眨了眨眼,可面前的景象非但没有消失,那两个家伙却同时朝她看来。
张准颔首:“许嘉。”
邵宴清则以拳掩唇,别扭着:“咳。。。。。。许嘉。”
张准依旧是昨天那身装扮,左腕却多了只银色腕表,表带处有锈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邵宴清穿着米色的休闲短袖,领口敞开,露出喉结与锁骨。他昨夜不知在哪睡的,脸色很差,眼底也有乌青。
许嘉有些头疼:“你不回平宁吗。”
邵宴清瞥见她的眼镜,蹙眉问:“眼睛受伤了?”没等许嘉回答,就要牵她的手,“走,我带你去医院。”
张准一跨步,挡在两人之间:“先生,请你自重。”
许嘉尚未来及言语,邵宴清已是猛地纠起张准的衣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干涉我和她的事?”
张准没有动怒,甚至表现得很冷静:“我是许嘉小姐的男友,当然要对她负责。”
越来越多的人围聚上来,向三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邵宴清的唇哆嗦着,小臂处青筋凸起,喉结滚动着,终是缓慢地松开手。
许嘉冲上前,将张准护在身后:“怎么样,有受伤吗?”
张准摇头:“没有。”
许嘉替他整理衣领,担忧道:“都被扯皱了,一会还要见朋友呢。”
张准的神情终于稍有放松,轻声说:“反正时间还早,再去买一件就行了。”
许嘉看着张准。
张准的眼里也只有她。
两人面对面站着,仿佛根本注意不到周遭的视线。
邵宴清漠然地看向他们,似乎连血液都开始逐渐冻结。
喉咙痒,头也发昏。
邵宴清张了张口,才勉强维持住声线的平稳:“许小姐,可否打扰两分钟。我有个项目需要和你合作。”
天鹅
许嘉已经完全不明白邵宴清的想法了。
她看着对方苍白的唇,心中只感觉愈发烦躁:“我没有时间。”
话落,挽起张准的手准备离开。
“我知道你是平宁着名的芭蕾演员。”
邵宴清依靠着墙,将喉糖放入口中,“所以我想邀请你,担任新项目的艺术指导,整部影片的排舞都将交由你负责。”
许嘉蓦然停住脚步。
邵宴清的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却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向前走,抬手搭上她的肩膀,笑,“放心,我没有改号码。”
许嘉低着头,藏于暗处的侧脸难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