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我就收到了她送的时间道具。
她豪气冲天地说:
切!小意思,姐姐现在是有人养的人了,这点小钱,不足挂齿!
我听到这话,手僵在了鼠标上。
啥?
听她这话的意思,她这是想不开迈进婚约的坟墓了?
很快,她就亲自下场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她前年就结婚了,而且再过几天,二胎都要出生了。
我……
那我只能真诚地道一声恭喜咯!
几年没见,我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一直聊到凌晨两点多。
要不是碍着她是个孕妇,我估计还能接着聊到早上。
其间,她质问我为什么当时A了游戏,还不回她V信。
我表示无从解释,只好用一个大红包糊弄过去了。
不过我最庆幸的是,还好那个时候没让她知道我和林萧远在一起过,不然今天可能真的要聊到明天早上了!
重新回到游戏之后,我仿佛又回到了没有认识林萧远之前的生活。
杀人、对喷、看八卦。
既忙碌,又盲目。
十一月份的时候,公司拿下一个大单,赚了不少钱。
我一咬牙,就把我的小破号砸成了十八钻。
萝姐知道之后,劈头盖脸地骂我蠢。
说我的号放在三年前确实是个极品,但现在已经完全落伍了,砸钻纯属浪费钱。
我懒得理她,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想洗个太初玩一玩。
但洗完太初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姜还是老的辣!
我萝姐说得对,我不仅是在浪费钱,还浪费网费、浪费电。
十二月份的时候,鹿鹿生完孩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准备给孩子摆个满月酒,遂邀请我去上海玩。
我想着公司最近没什么事情,就爽快地答应了。
冬天的上海,又湿又冷,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拎着行李箱在机场等车,冻得双腿只打哆嗦。
因为不想去出租车点排队,我打了个滴滴,地点定在地下停车场。
可那滴滴司机好像业务能力不大行,在机场旁边饶了几圈,愣是没找到停车场入口。
我耐着性子蹲在路边上用高德地图给师傅指路,猛然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我最想见,却又最不敢见的人。
林萧远站在离我大概五米左右的地方,望向我的眼神里,有太多的不确定。
电话那头滴滴司机的声音,仿佛一点一点地离我远去。
直至世界完全安静了下来。
他穿着一件宽阔的灰色风衣,里面套了一件白色卫衣,黑色的毛线帽子压着微长的刘海,大冬天的仍旧穿着破洞裤子。
我缓缓起身,抬了抬手想和他正常地打个招呼,却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