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对她收了他的存折的行为笑眯了眼,嘴角翘起嗔了她一眼:“这是说的什么话?哥哥给妹妹零花钱不是天经地义?花没了哥哥再挣就是。”
江离哼笑一声,拉起他:“走了,这钱算你入股的。”
“去哪?”嘴上虽然这么问,但他身体身诚实,一下就被她拉起来了。
还能去哪?自然是交易所了。
江离坐着信一的摩托车尾座,两人来到了交易所,八十年代炒股在港城已经很风靡了,已经不是上层少部分人玩的游戏了,普通民众也都投资炒股,已经成了一种流行趋势了,信一虽然不炒股,但他对此并不陌生,因为他看很多人都因为玩这个家破人亡的。
他有些迟疑,到底还是拦住了江离:“阿离,这个跟赌博一样,你读书的好苗子,可不能陷进这里面,会毁了你的,哥哥知道我说这话不中听,但是还是想跟你说,这个真不能玩。”
信一这话算是苦口婆心了,江离却只是笑笑拍拍他:“你说得对,但不管是赌场上还是交易所都是靠这里挣钱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信一还想在劝什么,却被江离一把拉了进去。
之后一段时间江离都泡在这里,她只买短线,信一每天陪着她,看她盯着大盘,每天就在那算着什么,然后买进卖出,然后最初的那五百六十多万变成现在的三千多万,这才半个月啊。
他每天看着这大笔的数字进进出出,着实有些考验他的抗压能力,有些太过刺激了,他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多钱。
然而过去了这么久了他看着那一串数字依旧没有麻木,每天还是有些心惊肉跳的,他们也从外面的大厅,进到里面的单会议室,信一也终于明白了江离当时说靠脑子挣钱是什么意思了,这是真的靠脑子啊,只是她算的那些他完全看不明白,也只能在旁边陪着。
这天如往常一样从交易所出来,半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追着一辆车在跑,信一立马就停下,然后就看到四仔满身狼狈,且看样子手应该是刚刚摔骨折了。
“怎么回事?”
四仔一见是他们,立马就跨上了后座:“快追,追上前面的车,我看到他了。”
“谁?”
“姓赵的!”
“什么?不早说!坐稳!”信一一拧油门,摩托车就冲了出去。
三个人的摩托有点挤,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摩托车飞快的行驶着,特别在车用车流很多的道路,摩托车可比小车有优势。
过了四五个红绿灯,很快他们就追上了那辆车,就在四仔要去拉车门的时候,车窗打开,里面出来了一支黑黢黢的枪口。
江离瞳孔一缩,她可是清楚,这港城一般社团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都是用管制刀具的,像这样的动不动上“家伙”的,可是坏规矩的。
江离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一手拉四仔一手突然出现几只银针朝着车里的人甩去。
就这么一下车后座两人枪就直接脱手,江离一个拉拽便将人的手在车窗上掰断了,那边四仔和信一也是一人解决了一个,江离也将哀嚎的人一下给敲晕。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因为是红绿灯路口,江离一把将人往里面踹了进去,自己坐上了后座,四仔当即挤上了主驾驶,将已经敲晕的司机一脚踹到了副驾驶的身上,信一则是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在后面跟着,几人很快就驶离了这里,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