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些愚民!”
“就让她在这里接受圣光的洗礼吧!”
说完,哈伦拍了拍小狗一号怯生生的脸蛋,又抓了抓她金色的长发,随后笑着跟手下离去。
周围在农田里工作的“劳工”看到这一幕,都默默低下头,不敢说话,更不敢多看一眼。
被吊起来的小狗一号变成了某种禁忌。
不可直视,不可议论。
而小狗一号只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痛,好像干涸的大地,它们正在一片一片地裂开。
哪怕只是被风吹过,被自己流的汗水划过,也会痛得像刀割一样。
而且她的喉咙仿佛在冒火,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在这种状态下,小狗一号很快便昏沉过去。
等到她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寒冷的夜晚。
她感觉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正抬手解开自己的绳子,要把自己放下来……
活动着干裂的嘴唇,小狗一号正想谢谢这个好心人,却猛然发觉眼前这个人面容阴鸷,体型瘦高!
这哪里是什么好心人!
这个人正是哈伦——
这个劳管营的老大!
同时也是人尽皆知的虐待狂!
正欲出口的谢谢顿时化作一声尖叫,在黑夜中响彻。
就在不远处居住的劳工们听到这个消息,不仅没有理会,反而快速关上了窗户,不敢多管闲事。
在更远处,还可以听到哈伦那些小弟的嬉笑声。
他们似乎正在喝酒,所有人都是烂醉的状态。
就连哈伦也是满身酒味。
绳结越来越松,哈伦呼哧的酒气也越来越浓。
小狗一号想着妈妈以及营地里其他女人的下场,心中愈发慌张。
终于。
忽的一下。
绳结完全松开,小狗一号一下跌到地面。
与此同时,她的手摸上一块石头,对着扑上来的哈伦脑袋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
瘦高个的哈伦一下扑倒在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小狗一号慌张到了极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张望。
直到确定这里的事没有被发现。
浑身颤抖的她这才忍着皮肤的剧痛匍匐爬行离开,钻进周围的一个草堆里,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蜷缩着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