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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柳:“顺便还在吃家具,我就说我为什么在跟[贪饕]共振怎么还不饿了。”
微生柳:“不对。”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微生柳无比困惑地询问:“等等。我为什么在吃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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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意识到自己分散得很开,在匹诺康尼洒得到处都是。微生柳以为自己的基本约束还在,起码不会做一些过分违和的事情。
并且联系断断续续的。分散的意识没有回归的迹象。
“算了。应该不违法。”
微生柳并没有什么紧迫感,在冒出那个疑问之后又按了下去。
“很松弛。希望你对待你的人生也是这种态度。”真理医生说,“哦。忘记了。你对你的人生就是这种态度。”
微生柳:“每个人的生命方式是不一样的。教授。你要学会包容。”
真理医生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
两个人对这种问题向来都是有分歧的。真理医生想起之前邀请她去大学特邀的那段日子,两个人观念时常不合,碰撞,摩擦。
谁都说服不了谁。
失忆了也是这么一样的品性。
真是始终如一的纯粹。
微生柳在摆弄相位灵火,复制粘贴灵火的语言意识的时候,听到真理医生又问。
“你以前认识砂金?”
微生柳一手抓着相位灵火,一手掏出之前黑天鹅赠送给她的光锥。
“昂。认识的。”
微生柳头也不抬地说:“你看。人还在里面冻着呢。”
真理医生:?
他接过光锥。原本是像一座冰山,现在融化了一小片,剩下的部分稳稳呈现出一种冰凉的质地,而在这其中,隐约可以看到两颗星球对撞的瞬间,砂金正在仰望星空。
真理医生:“你为什么要带愚者的面具?”
微生柳:“啊?”
真理医生指了两颗行星爆炸光锥画面,挪动了一个角度,指到两块冰锥夹杂的角落。
一个狐狸面具的纤细身影,小得不能再小,就像爆炸过后的宇宙微尘。
微生柳:“……你的眼神真好。”
她自己都没看出来在哪,毕竟这个被冻结的画面,最高清的就是砂金了。
“与眼神没有太大关系。”真理医生说,“只要找到事物之间的联系,便不算什么难事。”
微生柳:“什么联系?”
真理医生没有再回答。微生柳也并不在意,她摆弄着相位灵火。
真理医生再看了一眼那个冰封的光锥。
只要顺着砂金的视线挨个找过去,很轻易就能注意到藏在银河里的微生柳。
大概过了半小时,或者二十来分钟,总之,微生柳停下了演算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