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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幸好你不玩什么抽卡游戏,什么有一半的可能性会歪掉up角色……那得是多大的毅力才能坚持玩下去。”
“啧。”
这种纯看运气不调概率的游戏是不会长久的。
微生柳收拾收拾自己仅剩的筹码,摇晃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
荷官微笑:“请下注。”
会厅装潢华丽,筹码鎏金的色泽闪闪发光。随后,响起同样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大庄家,你的手里还剩下几枚筹码?”
微生柳转过头去。
璀璨华丽的灯光下,前几日还屈居于囚笼里的奴隶换了一身昂贵的行头,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现在几乎在闪闪发光。
“好亮。”微生柳说,“有被闪到。”
她晃了晃手里可怜的几个筹码,给对方看:“喏。都在这里了。”
荷官适时地询问:“请押注。”
35号:“全押。”
语气很豪横。
周围不明真相的观众发出几声惊叹。
随后纷纷定睛一看。
——三枚。
“……”
“所有。或一无所有。”35号对周围发生的一切看上去都从容不迫,他语气随意,“要相信自己的手气。大庄家。”
微生柳:“……”
微生柳:“……唯独这点我不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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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这么差,大概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花火随便编了个理由,“你们这样的读书人,总会付出对应的代价。”
微生柳:“不对。”
“因为我们这种读书人。”
微生柳重复一遍花火的话,取下嘴里的棒棒糖,她不擅长做表情,语气也没有起伏,冷静地陈述着,用一种讲解宇宙公理的超绝态度说。
“当然是[赌输]的人。”
花火:“……够了,可以了,不用再讲谐音梗了。”
你们智识。
花火:“受不了了你这该死的幽默感。请你正常一点好吗?”
“好的。”
微生柳刷新了一下自己的人格模型。
她活动了一下肩膀,这时候三分半的记忆清零。额头上的观测粒子群闪烁了一下。
加载之前的对话后,微生柳看了花火一眼:“说过了。这个模型的参数还没调好,只在冷笑话方面有所精进。”
“……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素材和灵感啊?麻烦讲一下好吗。我让悲悼伶人帮忙去看一眼。”
“好像是有人跟我说过我不够幽默,对话起来像是一个冷淡的机器人。于是我想进行一些优化。”
“不要把你的脑袋瓜放在这种事情上好吗。也不是什么领域你都要做到最好的。放弃欢愉吧。”花火沉痛地说,“难以想象智识和欢愉交错在一起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微生柳:“啊,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刚好新编的一个祝福就是吃一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