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断人财路,甚至还要将人送上断头台的行为,一下子就惹怒了这群胆大包天的官宦二代。
他们人多势众,他们根系复杂,几乎一手遮天。
他们先是警告了烟钐,但烟钐刚正不阿,什么都不认,只认一个理字。
油盐不进。
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烟钐都不为所动。
花一夜时间写了一份长长的折子,准备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向梁皇揭露这件事。
但……
第二日上朝,还没等烟钐拿出那本撰写好的证据,秦桧和高俅,等一众官宦子弟的父辈们全都跳了出来。
说烟钐贪墨了大量的军费开支,导致京营甚至是边军的盔甲武器都长时间得不到更换,以至于吃了败仗!
当时正是沔州军和辽军作战失败的时候。
梁皇龙颜大怒,但一开始也不相信刚正不阿的烟钐会贪墨军费。
便派锦衣卫前去烟钐的府上搜查。
结果……
在烟钐的府上,搜查出了古董字画无数,五十万两白银,这一下,梁皇彻底失望。
在秦桧和高俅为首的主和派的推动下。
烟钐被龙颜大怒的梁皇判株连三代。
即便同为主战派的钱宁拼死相保,以自己的乌纱帽为烟钐做保,都没能将烟钐救下来!
整个烟家,如今就只剩下了烟墨一人!
“……”
“家主!”
“父亲当年刚正不阿,虽然身为兵部侍郎,但一直以来都清廉为官,一分钱都没有贪墨过,靠着一个人的俸禄养着一大家子的人。”
“有时候,甚至我父亲穿的衣服上都有补丁。”
“二那群主和派,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主事,都是全身锦绣,吃的脑满肠肥!”
烟墨朝着肖凌哭诉道。
“他们这是栽赃陷害!”
“我们家,紧衣缩食,穿衣都是每年只做两身新的,若是我父亲真的贪了银子,贪了五十万两。”
“这些年,我们家何至于过的这么拮据?”
“妾身不知道这些银子究竟是怎么怎么进入到我家府上的,但妾身敢用性命发誓,这绝对不是妾身父亲做的!”
“妾身的父亲,是冤枉的!”
“……”
肖凌闻言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这才叹了口气。
“定然是冤枉的!”
“第二日上朝弹劾,弹劾之前肯定是那群官宦子弟们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将这些银子运送进了你们府中。”
“这才让你父亲辩无可辩。”
肖凌沉着眼眸道,“所以,要想翻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当年那些银子到底是怎么进你家府上的。”
“不过说来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