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边的几个天然居的诗词大家纷纷对视一眼,眉头一皱。
从刚才开始,王铭之的表情都是不情不愿的,甚至已经做好了宣布秦若风便是今日魁首的准备了。
可忽然在看了一个什么凌公子的诗词之后,便立刻态度大变了!
这凌公子,难道是有什么问题?
王铭之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今日秦若风可是对李师师势在必得,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王铭之突然这样,让他们心中很没底。
“王先生。”
“您怎么了?”
“这什么凌公子的诗词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铭之脸上笑容一收,之前无奈和苦涩全都消失不见,转而又恢复了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将十张宣纸堆叠在一起。
顺着桌子,推向了几人。
淡淡道,“看看吧,这十首诗词就是那个凌公子写的。”
“看完之后。”
“说说感受!”
“……”
几个诗词大家全都沉默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拿起了桌上的诗词,一张一张的翻看了起来。
可随着翻阅。
这些属于天然居的诗词大家们脸色全都变了!
变得难看无比,如同猪肝色。
“这……”
“这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
几人将手中的诗词放下,一个个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脊背发凉,汗流浃背。
王铭之看到这些人这幅样子,笑了。
“诸位可都是诗词大家,在这京城中颇负盛名,难道凭借诸位在诗词一道的造诣,连这些诗都看不懂吗?”
“我看……”
不等这些诗词大家回答,王铭之便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不是不知高该怎么说。”
“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都怕没法给天然居,没法给秦若风交代?”
王铭之此话一出,本来脸色就十分难看的众人,全都低下了头,坐立不安了起来!
“王先生……”
沉默了片刻。
一位资历最老的诗词大家满脸苦色地对着王铭之说道,“您是国子监祭酒,身居高位,可我们却只是空有一点名头。”
“而今为了一口饭吃,屈居于天然居。”
“说白了。”
“天然居让我们作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
“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