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肖凌却叫住了后者。
“你干啥去?”
“找妈妈商量入股的事啊。”烟墨理所当然道。
“急什么?”
肖凌没好气地自顾自趴在了她睡过的床榻上,闻着鼻腔扑来的女子体香,朝着烟墨招了招手。
“来。”
烟墨脸色通红。
“……好。”
一点头,一件上衣便滑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带着微微的颤抖,缓缓从后背保住了肖凌。
肖凌打了个机灵,一下子将烟墨撞了起来。
“你干啥?”
“你不是……”烟墨脸色羞红。
“是什么?”
“针灸,推拿啊!”
肖凌没好气的咕蛹了一下,隐藏起了自己的丑态,“你不是学过医吗?”
“最近我的肩颈有些不舒服。”
“给我治治!”
“哦……”
烟墨柔弱无骨的手上的力道不算轻,肖凌……也不算吃劲。
痛呼声透过了二楼房间,清晰地传到了外头每一个客人的耳中。
不知道谁面色铁青地来了一句,“禽兽!”
‘禽兽’这两个字,便此起彼伏了起来!
……
半个时辰后,肖凌在烟墨的搀扶下,从二楼的雅间中走了出来。
他一脸舒爽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揉了揉腰。
转身对着烟墨笑着夸赞道,“烟墨姑娘,你的手艺不错,我很放松!”
“肖公子满意就好。”
烟墨回以甜甜一笑。
这一下。
苦苦等待却见到这样一幕的杏春楼中的客人们顿时目瞪口呆了,无数人身上传来了心碎的声音。
他说,烟墨姑娘手艺不错?
她还回了一句,肖公子满意就好?
“禽兽!”
‘禽兽’之声再次此起彼伏。
而这一次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怨气。
娘的。
眼看着最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偏偏还是白菜主动凑上去的。
这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