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刚要从她身上下来,胳膊却被小手捉住。
时樱脸红红的,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立正站岗了,她也有点心痒痒的。
“陆倦,你,你来吧,我也想。不过你搞快点。”
得了准许,男人又重新趴回她的身上,下身动了动。
“快有点难,我努努力。”
“最多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半小时不够,再加十分钟。”
“呜~”某女人刚想反抗,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某男人的确说到做到,说加十分钟,还真挺准。
她眼睁睁地看着挂钟从一点四十到两点二十,自己的腿都酸了。
腰都是累的。
最后结束的时候,家里的电话正好响,男人出去接电话的空挡,她就睡着了。
只隐隐约约的听见陆倦说什么去监狱,提人什么的。
再醒来天黑了。
冬天本来就黑的早,才五点就擦黑了,她五点半起来的时候,发现陆倦没在家。
田梅告诉他说陆倦有事出去一趟,估计晚点回来。
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下午睡前那个电话。
估计是跟郑娟有关系。
可晚上刚吃完饭,没想到陆惟竟然过来了。
手里还拿了个小金子,过来就扔到了她怀里。
“唉,哪来的金嘎达?”
“捡的,给孩子玩儿。虽然小了点,但也是足金,我融过了。”
她看着被融成了长条形的金疙瘩,这个怎么也得有十克了,“哥,这不会是郑宗他妈丢的那块吧。上次我去公安局拿赔款,听公安他们说丢了钱还有金子。”
陆惟看她一眼,“让你拿着就拿着,别问那么多。好了我走了,唉,陆倦呢,去哪了?”
“他说有事下午出去一趟,还没回来。”
时樱话落,胡同口就有汽笛声传来。
“得,回来了,你出去挪车去吧。”
“我直接走了。”
“哦,好。”
时樱拿着金子,有点哭笑不得。
她听见陆惟在外面跟陆倦说了两句话,然后陆倦就进来锁了门。
“陆倦,你干嘛去了?”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四周看了看,“我去监狱找吴正良了。”
“跟郑娟有关系?”
“对,而且吴正良跟我说,前段时间张于去西南之前偷摸地去看过一次郑娟,问二十多年前扔掉的女儿的事,郑娟什么都没说,在监狱里大骂了一顿张于,然后张于就走了。”
“难不成,郑娟知道一些事?”
“嗯。”
“陆倦,那,你能从郑娟嘴里撬出东西来吗?”
“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了人去,今晚郑娟就会被转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