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大口吃着肉,心情有点好,看着郑萍萍难受她就高兴!替原主出气了。
被抢的男人抬起头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女人争斗的战利品,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对面的小女人不停地吃着红烧肉心情似乎很好,他也夹了一大块放进嘴里。
他现在完全理解那天被强的时候,时樱为啥那么坚定了,那么疼都咬着牙坚持,而且她劲儿真挺大的,加上吨位比较重,自己又喝了点酒晕乎乎的没反抗了,可是滋味竟然不错。
等等,在想什么啊。
郑萍萍走了,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还是光盘了。起身一起回了宿舍。
时樱刷完牙躺在床上,听着黑夜中那边传来的呼吸声,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一个大帅哥躺在一个屋里,却不能看不能摸,简直折磨啊!能看不能吃啊!
最重要的,她还想摸摸那块怀表啊!还在桌上放着陆倦没收起来!好想摸摸!
翻了个身,睡不着啊!
要不偷偷起来摸一下?
好,偷偷摸一下!
小心翼翼地起身,也没穿拖鞋,光着脚下了地。
月光透过窗户给她提供了视野,轻轻地摸到桌边,看着陆倦还是躺在床上没动,手轻轻地碰上怀表,瞬间,一丝丝的能量传到身体内,好舒服好舒服。
怀表啊,你真是我人生必需品。
浅浅地吸了几分钟,返回床上。
在她躺回去的瞬间,对面假寐的男人睁开了眼,看向桌上的怀表。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已经轻轻地打起了鼾。
吸入的能量在身体里作用着,皮肤变得顺滑起来,红色疙瘩全部消失不见,嘴唇也变得更加粉润。
陆倦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问题,像一股麻绳一样,麻绳上穿的都是他的烦恼。
郑萍萍到底都做了什么,泻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时勇说时樱小时候生病导致的胖,是什么病?
他太太好奇了,出门这些天,时勇只跟他讲了一点时樱的事,还很郑重地跟他道歉他妹子给他添麻烦,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很感兴趣时樱的事。
闭着眼不知道多久,陆倦才睡着。
六点,起床号响起来的时候,时樱先钻出了被窝。
一个精神充沛,一个睡眠不足,但好在身体壮无碍。
时樱起身,习惯性地拉开了帘子,看见男人光裸着上身又迅速拉上了,忘记了他回来了。
今天有南方的客户来考察,她可要好好的表现。
洗漱完没吃饭,随便喝了杯水,就准备出门。
“你不吃饭吗,走这么早?”洗漱好的陆倦问面前已经收拾好的小女人,看起来气色不错。一件白衬衣,黑裤子黑色小皮鞋,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蝎子辫在脑后,看起来既利索又干练。
“我每天都这么早走,去厂子吃饭。”八点半上班,六点半出发,走七公里相当于空腹有氧了,到公司还能吃个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