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哀求好似完全不会让沈慕臣有太大的情绪的反应。
他折磨的等着奚漓的回答。
“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不应该去北郊。”奚漓连迟疑都不敢,说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才让沈慕臣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最起码没最初残忍。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奚漓在哭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沈慕臣低头看着奚漓,奚漓的脚踝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肿胀。
他的手碰触到奚漓的腰肢。
奚漓惊的尖叫出声。
但在沈慕臣的眼底,奚漓又不敢吭声。
“漓儿,你怕我?”沈慕臣拧眉,一字一句的问着。
奚漓看得出沈慕臣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摇头。
呵,骗子。
但沈慕臣不明白,什么时候奚漓开始惧怕自己。
是谁在奚漓面前碎嘴了吗?
沉了沉,沈慕臣弯腰,要抱起奚漓。
“今晚陪我过生日。”沈慕臣淡淡说着。
奚漓不敢拒绝。
就在沈慕臣要抱起奚漓的瞬间,练功房外传来动静。
奚漓一惊一乍的。
沈慕臣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谁!”
在丽岛伺候奚漓的佣人,晚上不会留在这里,因为沈慕臣不喜人多。
而练功房更是禁忌,若是没有允许,不会有人敢进来。
“是我——”徐安晚温柔的声音传来。
奚漓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煞白。
现在她和沈慕臣这个样子,徐安晚若是看见了,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奚漓甚至都不敢吭声,下意识的用手抓着沈慕臣的袖口。
“怕什么?”沈慕臣问着奚漓。
奚漓的声音都微微颤颤:“我不想让安晚姐误会,毕竟叔叔马上就要和安晚姐结婚了。”
沈慕臣看着奚漓,不知道是信了几分。
但是奚漓真的是这么想的。
重生后,奚漓从来没想过要再破坏沈慕臣和徐安晚。
结果,沈慕臣很轻的笑了声,这笑声让奚漓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