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我看看那个野男人把你哪儿碰了。”
“我不要你看。”
自从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秦舒优就不想穿裙子了,没有安全感。她今天穿着白色的纯棉短袖和薄荷蓝的九分裤。贺屿西像疯了一样,脱了她的短袖。
当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印子时,他的眼眸一下变得暗沉:“这是?这是怎么弄的?”
她的皮肤娇嫩。
没想到只是拿搓澡巾使劲搓了搓,就搓出了好多血印子。其它地方还好,她搓到胸上,差点没疼死她。
眼泪再一次汹涌。
贺屿西去解她裤子的拉链。
“你别碰我。”
秦舒优摁住他的手。
这根本奈何不了贺屿西,不仅拉链被他解开了,裤子也被他脱了,连带着鞋子也掉了。她的大腿上同样有许多的血印子。
已经这样了,秦舒优放弃抵抗,生无可恋地躺着。
接受着贺屿西无孔不入的目光。
他恨不得拿个放大镜,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毛孔也不放过。
空气逐渐凝结,一股窒息感蔓延开来。
秦舒优一只手遮着眼睛,偏过头,不去看贺屿西。
那一坨坨血印子,深深地刺激了贺屿西的眼球,比那晚的辣椒水还刺激他。贺屿西记得秦舒优特别怕疼,她的身体原本也是光洁无暇的。
“我不会放过那个野男人。”他的语气格外阴狠,大有一种要把那个野男人挫骨扬灰的气势。
蓦地,秦舒优被无语笑了。
她拿开遮挡眼睛的手。
紧接着,她看着贺屿西又哭又笑的,好像精神错乱了。她心痛到声音都在颤抖:“明明罪魁祸首是宋朵盈,你怎么就不追究宋朵盈呢?”
秦舒优越说,心里越愤恨。她心绪难平,心口剧烈起伏着:“你不仅不追究,还逼迫我放过她。贺屿西,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你想怎样?”此时,贺屿西已经平静又淡漠,完全不在意她的痛苦和癫狂,他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秦舒优推他。
他从她的身上起来,坐在她的旁边,侧目看着她。
就像看个无关紧要的疯女人一样。
他只想赶紧远离。
秦舒优就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命令他:“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贺屿西给她穿衣服。
她不抬胳膊不抬腿,一点也不配合,贺屿西给她穿好衣服花费了一番力气。幸好车内开着空调,不热。
秦舒优:“还有鞋没穿。”
她的脚长得很秀气漂亮,涂着干枯玫瑰色的指甲油,纯欲性感。
有的男人,就喜欢女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