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好想吃桂花糕啊!”我大煞风景的喊道。
“嘿嘿。”好久没听到他笑了。
接着他起身回屋。
“你这里是百宝屋吗?说什么就来什么!”我惊呼道。
只见他端出一盘桂花糕和一杯热的菊花茶。我连忙将吉他放在腿上,接过桂花糕就开始狂吃。
“慢点儿,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溺爱。
如果我们没有吵架,如果你没有打我,我们应该会很幸福对不对?
“咳咳咳咳!”
“快喝口茶……慢点儿……烫……”
我何时才能解开这个心结?或者说我心上的那道伤口何时才能痊愈?
时间可以解决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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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刚好没几天就被派来公干——当翻译。由于他们都懂英语,所以我们基本上都用英语交流。翻译实况如下:
“你们这个火器如何使用?”慷慷拿着一个手枪样子的物体,问着大胡子布努诺。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就像这样……”我还没翻译完,布努诺拿起手枪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子弹伴随这一阵黑烟射向远处的箭靶。
随后,士兵将正中烧穿了一个大洞的箭靶拿了过来。
“厉害!果然厉害!”皇帝说道。
一旁的小日本武士也随声附和着“哟兮、哟兮”,看他们那钦佩惶恐的小样儿。
“这是短枪,我们还有长枪,射击的距离更长!”那个英国的帅哥教士说道。
知道吗?他居然叫做贝斯特,跟“贝克汗毛”一样姓“贝”。
“是吗?”没见识的皇帝问道。
于是小贝拿出了一管长枪,给皇帝看。
布努诺对我说:“Future,为什么你都不为我们的伟大发明感到惊奇!”
火药是我们发明的,你们在这个基础上发明了毁灭一切的武器,何来的伟大!
“我见过,所以不稀奇!”我这也是实话。
说起射击,不得不让想起我军训时的事情:
当时在上射击课,我们一百多号女生每人五发子弹,分成四组做射击练习,四个枪靶被放在二十米开外小土坡上。当我们尖叫着打完所有子弹,指导员气急败坏的将四个完好无缺的枪靶子扔在我们面前,我们全都吐着舌头偷笑。他正训斥我们:“叫得比枪响,笨的跟猪一样”,一个农民大叔牵着一只老母猪就跑了过来。大叔说是他的猪每天都拴在土坡的另一边,刚才他过去牵猪回家的时候发现猪猪的屁屁在流血,后来发现是非正常因素造成的,于是就带着猪猪来找解放军叔叔讨公道,哭着喊着索要赔偿。当时的情景,笑得我们花枝乱颤。指导员郁闷的掏出了三百块说是给猪请医生。为这事儿,我们被罚站一小时军姿,当时指挥员在一旁训斥指导员:“谁要你带他们去打猎的!人家老百姓告到部队来了,首长还要找我谈话!哼!你小子还想报销那三百块?没门!”当时我们的一阵狂笑,最后他让我们足足站了一个半小时……
“你见过?”贝斯特惊呼起来。
老娘何止见过,如果手里有AK-47就把这帮小日本都给灭了!
我微笑着掩饰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