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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凤凰君的气息消失了!!!!”
使馆中,还未休息的离栎薰震惊的站了起来,失态的连手中的茶杯都掀翻在地。
“少主?”暗处北斗疑惑的出声询问,自从那件事后他便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主子了。
“北斗,立刻通知十二星卫寻找凤凰君,我相信他们也感觉到凤凰君气息的消失。”
“是。”
“小七,备马。”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竹林依旧清脆如昔,并没有因为深冬的降临而枯黄。
看起来总是很闲的司徒残依旧很闲的坐在屋前的竹塌上,悠闲的喝着茶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一身黑衣的阿也从竹林的暗处闪身出来,单膝跪在司徒残的面前,声音还是如平时一般不带一丝情绪。
“主上,九幽在凉山失踪,传言神兽降临在凉山附近,右护法猫又和泪也一同失踪,泪背叛了门里去找鬼魅门合作了,右护法不知是何时出庄的,线人回报在旭城(北玄都城)见到过右护法,但是跟丢了。”
司徒残一脸平静的听完阿也的回禀,但是眼中的冰寒却越加深沉,一眼扫过去比寒冬的北风更为凛冽。
“啪!”被司徒残抓在手中的棋子轻响一声便化为粉末随着风飘走。
一甩衣袖,司徒残从竹塌上起身不发一言的离去,跪在地的阿也随后也起身跟在司徒残身后,不用问阿也也知道司徒残是要去旭城,对于九幽司徒残可是破例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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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起房间里悬挂着的轻纱,桌子上做工精细的香炉冉冉的飘着轻烟,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带着薄荷味的檀香,房间很大却到处悬挂着淡青色的轻纱,越往里走悬挂的轻纱越多,层层叠叠的完全将里面给遮盖住了,就连风也没有办法抵达。
“吱呀。”房间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寒风屋外的人端着盆水走了进来,转身关上门,穿过层层的纱帘来到房间最里面。
一件雕花红木大床出现在来人的眼中,厚重的锦缎将大床遮的严严实实,带着淡淡光泽的锦缎上绣着大朵红艳花朵,透过光亮可以看见里面隐隐约约躺着个人影,静静的躺着。
将手中的水盆放到床边的小柜上,转身将窗幔掀起,露出里面躺着的人影。
锦白的丝被上绣着大朵的嫣红的牡丹,九幽安静的躺在其中,乌黑的发丝铺洒在白色的床榻上,蜿蜒着,清丽的脸庞,在锦白丝被的承托下更显白皙,额间一颗菱形的蓝宝石不时的闪过淡淡的光辉。
纤细的双手自然的搭在丝被上,左手上一条淡粉色的伤痕划着自然的弧线从衣袖中延伸至手背上。
坐在床边的人轻叹一声,拧干棉布巾,拨开九幽脸上的丝发,轻柔的擦拭着九幽的脸庞,一直擦到脖根,直到被里衣挡住的地方才停手,在水盆里**了几下,拧干后擦起了九幽的左右手。
擦拭完的猫又静静的坐在床边,凝望着九幽的脸,已经三天了,自从用汉水之心封印住九幽的凤凰气息之后,就一直这样沉睡着,身上除了左手的刀伤以外便没有其他伤痕了,也没有内伤,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直这样沉睡着,虽说汉水之心是唯一不伤神兽宿体的封印之物,但那毕竟是一千年的记载了,现在是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不由的,猫又心中有些悔意,不该如此莽撞的行事,如果,如果再次将他伤害了又该怎么办呢。
凤凰涅槃是死过一次的表现,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唯有用自己的能力来隔绝外界的一切,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的他还能承受的了失去力量的打击吗?
不论怎么样,现在的我拥有了他,不会再次放弃,也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情了,永远不会了,猫又抓住九幽的手,握紧。
第51章发烧了
“唔……”被子软软的滑滑的,舒服的我轻哼了出声,揪着丝被的一角我使劲的蹭了蹭这才完全清醒了起来。
动了动像是粘在一起的眼皮,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闭合的双眼给睁开,但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我情愿自己从没睁开眼睛,品味太恶劣了。
我躺在一张豪华到比庸俗更庸俗的红木大床,据估计躺三个我都绰绰有余,红木上雕满了繁复的云朵花卉鸟虫,伸出手敲了敲镶在花卉上的金属,不由自主的嘴角歪了歪,脸上的黑线抖动着,那个人竟然有这么恶俗的趣味,竟然在床上镶金箔,四四方方的床架上又裹着厚重的锦缎,还绣着嫣红的花朵,就连身上盖的丝被也是这个造型。
我彻底的无语了,这个人的欣赏目光真是太与众不同了,本来我已经觉得自己够登峰造极了,现在跟他一比就好似小鸡跟老鹰,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此看来我还是较为正常的。
十分满意自己得出的结论,忍不住仰天长笑了起来,我果然是天才!(南:这床跟天才有什么关系?九:来,我解释给你听。##¥%&&*¥%#……南:‘捂着被掐青的腰’明白了,小九很天才。心声:天生的蠢材,不带暴力胁从的。)
虽说这床恶俗是恶俗了点,但是好处也不是说没有的,床大不挤,想咋翻就咋翻,厚重的锦缎挡住了大多阳光,不会刺伤刚睁开的眼,遮的这么严实不漏风,冬天不冷。
掀开盖在身上的丝被,伸手拨开床帘时,这才发现左手上的伤已经好了,只留下淡粉色的疤痕,仔细的打量了下疤痕,划的不错,即没有断断续续也没有粗粗细细的,线条很是均匀,那个叫泪的手艺不错。(南:感情你是当这是刺青啊,还线条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