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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夏侯修想接话都没地方接,他只有换了另外一个话题:“现在各个宗门差不多都来齐了,这次的宗门大比开始的时间就定在三日之后,卯时在练武场开始。”
一听到宗门大比在三日之后举行,回阳宗的弟子们个个都摩拳擦掌,想大干一场。
夏侯修看着这些猴急舞跳的弟子们,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年轻真好啊。”
温颂川点头应是。
等到那股劲过去,他们差不多都安静下来,温颂川才对夏侯修行礼:“宗主,那我们就先回去准备了,感谢宗主这几日的款待了。”
夏侯修爽朗地笑了几声:“这都是应该做的,见什么外啊,我还给你和宋宗主单独准备了一个小院子,结果你们没去住,嗐!”
回阳宗的弟子们各个都竖起来耳朵,想听听八卦。
“亏得宗主考虑如此周全,只不过我和宋宗主都有各自宗门的弟子要照顾,所以浪费了宗主的一片心意啊”温颂川一脸可惜的样子,看起来倒是真的有几分惋惜。
温颂川感觉没话可以再说了,该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就准备再一次拜别:“那宗主,我们就……”
“诶等等,”夏侯修把站着准备转身就走的温颂川拉到石桌边的凳子上:“坐坐坐,那么着急着走干嘛啊?让你那些弟子们先走,你再陪我聊会。”
门口守着的引路弟子闻言,走进来把那些回阳宗的弟子们带回去。
何观则是留在温颂川身边,准备跟着他一起回。
“你站着干啥?快坐!”夏侯修对何观招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站着多累啊。”
旁边随侍的弟子们早就准备好可以入口的温热茶水,还有一些瓜子果脯和糕点。
夏侯修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刚才宋宗主来过了,不久前才走。哎哟喂,我觉得宋宗主长得那叫一个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谁见了不心动啊!跟我讲讲你们咋认识的呗,我老好奇了。”
温颂川:……
这器宗宗主怎么这么八卦?!
东拉西扯聊了半天,温颂川才终于在夏侯修那里脱身。
何观走在温颂川身旁,感叹道:“器宗宗主可真是个健谈的人啊!”
可不是嘛,拉着温颂川聊老半天,茶水都换了几盅了,一个话题接不下去,无缝切换另一个。
讲到温颂川脑子都有点缺氧,晕晕乎乎的。
此时已经日暮西沉,余晖都隐没在了最后的黑夜之中,月色弥漫上来,器宗因为各个回廊之中都有照明法器,看起来一派灯火通明。
看样子,时辰应该不早了。
进了回阳宗的院子,那些弟子们基本都各自回屋,开始了自己的打坐冥想,所以院子里都是静悄悄的。
他和何观快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迅速打开房门,扑倒在床上,整个人脸朝下扑在松软的被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行了,我休息一会,你自己回你房间去。”温颂川的脸埋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都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