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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星跟着说:“麻烦您老移步,您的宿舍我们已经收拾好了。”
道长啧了一声:“你就非要老夫我出去?”
冷星笑说:“是。这不是怕万一碰上紧急疏散撤离,没人来通知您。”
道长笑说:“要真有那天,便是老夫的命,怨不得你们。”
冷星:“您跟我出去,就不会有这一天,怎么能说是命呢?而且您现在有学生,总不能让她在这儿黑漆漆,连动作都看不清的地方学习吧?”
话音落下,道长就说句“罢了”,然后起了身,跟我们一起离开了洞穴。
安顿好王道长后,我们顺路一起回了军区。
路上,冷星说:“王道长是我们有次物资收集返程时救下的,那山顶就他一人一观。当时在飞机上就见他功夫了得,三只三级丧尸,他就靠一把面粉,一根竹棍,就打得它们不敢近身。你跟他能学一成,应该就够用了。”
“没想到道长居然这么厉害。”
“他脾气古怪,带你去之前我还在担心他会不愿意,没想到一切还算顺利。”
我侧过头,没曾想竟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底藏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没敢多看,心止不住地跳。
“上次的事,我问过了,可以采集血样进行检测。”他移开目光,“你有办法采集到他的血样吗?”
我皱起眉,心中有了主意。
“采集到血样后,我怎么交给你?”
“病毒爆发前的我只是上尉,可能帮不了你什么,所以你最好直接到基地交给我或者张中将。”他顿了下又说,“你有办法第一时间让我们坚定不移地相信你吗?”
我摇头:“那些事情都需要时间才能验证。”
“我小时候有个外号,叫丫头。”
“?”我一脸震惊。
“那时候我姑妈爱把我当女孩打扮,常叫我丫头,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你或许可以用它换取我的信任。”
我想笑,但看他一本正经,又笑不出来。
“好。”我又问,“那我应该怎么保存血样?”
“冷冻保存。”他道,“你记好我接下来说的话。”
我仔细听完,说:“需要10毫升?可我不会抽血。”
“那就去学。”
第二天,我接到被暂调去了医护区的通知,下午过去报道。
一大早我便去了王道长的宿舍,他把我带到了一处极为空旷的天然洞穴,离基地不算太远,却听不见基地的任何声响,甚至还有一个不小的水潭。
这里接了电,安了灯。我们到时,安装师傅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道长一边让我扎马步,一边说了很多玄之又玄的话,让我感受体内流动的炁,然后教了我一套平平无奇的健身操,帮我抠动作细节,说什么时候有感觉了,再教我其它的。
这些动作看着不难,真标标准准做完一遍比基地的训练还难上不少,一上午,好像过了一天一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