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京师里也传闻君侯一直呆在赛马场没出来呀!”
“哎呀!我的傻妹妹,你要是相信那些话,会被骗成傻子的,男人们自由自在的出入花街柳巷,你想抓都抓不住把柄,君侯被那个骚狐狸纠缠着。万一两人行了苟且之事谁知道呢?连我那个傻弟弟刘彻也不会相信。”
“君侯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谁知道呢?但愿他能记得家里还偶咱们俩,要是他做了负心薄幸的男人。我就把他下面那个给剪了。”
“呀?姊姊你说什么呢?剪掉那个人还能活吗?”
“可以活,受过腐刑的男人进宫中做内侍,他们不就活的好好的。”
“听起来好可怕,我不要让君侯下面的给剪掉,我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咱们还没有孩子,要剪也要先生完孩子才行。”
“生完孩子还要剪?我还想再生第二个哩!”
“你好贪心,生一个还不够啊。”
“孩子多是福气,咱们女人不生孩子做什么呀?”
“那你说到底剪还是不剪?”
“我不想。”
两个女人一会儿说剪,一会儿又说不剪。
曹时在外边听的是七上八下心惊肉跳,越听到后面越来越不像话,忍不住推开房门怒气冲冲的闯进去。
“呀!君侯回来了!”
曹时一把挟住刘婠的腰肢,褪下他啊的下裳露出雪白挺翘的小屁股,抡起巴掌劈哩啪啦一顿打,直打的小屁股红肿的像猴子屁股。
“叫你背后胡乱编排我,叫你瞎说我勾搭女人,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八瓣!”
刘婠撅着屁股闷声不吭的挨揍,一顿揍下来屁股通红脸蛋也通红,像喝醉酒似的赖在他身上死活不起来。
她快要羞死了,姊妹俩偷偷说私房话被揭穿,还偏偏是说那样不害臊的话,要放在圆房以前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绝对说不出那么大胆的行为。
刘婠羞红的脸蛋赖着不动。
“咦?这是什么袜子?”曹时惊讶道。
穿袜子是从夏朝开始的习俗,罗袜则是大号的布帛包住脚上,有钱人有帛,无钱者用布,由于织布技术是欠缺导致罗袜比较松垮,就像套在脚上的两个布袋子,因而平时要把罗袜给扎起来使用,汉文帝时期著名的能臣张释之,曾被黄老学派的王老先生逼迫着当廷为其结袜,还留下一个“结袜王生”的典故。
但是很显然,刘婠腿上的绝不是罗袜。
刘婠依偎在他身上,咯咯笑道:“君子您猜呀!”
曹时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奇怪的东西,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
“这莫非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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