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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给她用活血化瘀的香用了这么多年,她不还是没有醒过来吗?”
“你……”
凡是涉及到医药,夏南鸢的语气比任何人都要充满自信。
“造成姐姐昏迷不醒的原因根本就不是淤血,而是肿物。只不过你们默认姐姐碰到头,所以才是淤血所致。可如果真是淤血,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化了。”
夏南鸢的话令萧墨逸越发的震惊,他默默地走向病床上的傅夕柔,而后满是心痛地道:
“《史记》上曾说,战国时曾有位神医,治病不用汤药针灸等传统之术,反而在找到病症之后,割皮解肌,决脉结筋。甚至在《三国志》也曾记载,华佗欲为丞相曹操开颅治病的经历。”
“夕柔十多年来跟着辰王东躲西藏,如今好不容易能保全性命,你说要开颅取物,你的医术,当真能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
面对萧墨逸的质问,夏南鸢也只能实话实说。
“这种开颅的外疡术我根本就没有做过,根本就无法自比华佗。你若非问我是否能行,我只能说,任何外疡术都有风险,何况是这种开脑袋的?就算保下一条命,能不能醒来也得看造化。何况,赵老太傅的病情比姐姐更危机,我得先去为他做手术,不然等血管破裂,就回天乏术了。”
夏南鸢说着才想起来今早,赵衔派人来说他祖父又头痛了,夏南鸢说要先去为他治病,谢云络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要送她过去。
然而萧墨逸却突然道:“等一等。”
谢云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说过了,阿圆不会将我们隐藏的地点,随意泄露出去的。”
“我不是为了这个。”
萧墨逸的神色渐渐的平静,随即他走到夏南鸢面前,恭敬地做了一揖。
“还请夏姑娘,一定要治好赵老太傅。”
夏南鸢知道,他是想在她身上,找到治疗傅夕柔的希望。于是,夏南鸢认真的同他点了点头,而后,跟谢云络走了出去。
翌日,赵府。
夏南鸢为了从事这项外疡术专门起了个大早,趁着中午的阳光透亮,她可以更方便比观察病人开颅后的血流情况。
夏南鸢止血的药物研制的已有雏形,为了这次外疡术的成功,赵家专门请来了几位做过开腹手术的名医,为夏南鸢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