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知道什么?”
“怎么,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没什么!”
夏南鸢匆忙地抬头,下意识地解释道:“七叔,你别多想。这包裹里的东西是我收来打算换钱的,与其留在原地不知便宜了谁,干嘛不让我捡?”
她连忙岔开了话题,心道下一次,她一定提前给紫鹃姐姐说,听到她梦里说梦话千万别客气,直接把她给打醒!
免得她梦到不该梦到的东西。
听到她的解释,谢云络没有再纠结她收拢了谢景瑜的东西,反而有些疑惑道:“你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什么叫她需要那么多钱,她现在就压根没钱好不好?
夏南鸢强忍着朝他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解释道:“吴御现在依旧在找我,我那些出嫁戴的首饰肯定不能用了,连当都不敢当。不想办法拿这些东西换银钱,难不成,你养我啊?”
拥挤
谢云络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尴尬地撇过了脸。
“今早我出府时,交代了谢伯去账房给你支取一些银两,怎么,他没有给你?”
“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
夏南鸢一下子激动,险些把手里的东西给摔了,然而她一想到今早看到谢老伯时那恨不得赶紧跑的样子,又悻悻地坐回了马车上。
“可能我今早跑的急,没来得及听谢老伯说吧。”
她临对着窗,依旧坐的乖巧,谢云络没有再言语,而夏南鸢却觉得马车里的地方,似乎有点挤。
她也就是此刻才注意到,谢七叔来时明明乘了一辆马车,可偏偏跟她上了同一辆,而且,还是萧墨逸送她来的那辆车。
这辆应该是专门用于待客的马车,并不是他平日所坐,空间小不说,又放了治病用的东西,所以两人落座时,随着马车的晃动,便时不时的,碰到了一起。
夏南鸢不免有些尴尬,于是她拢起衣袖,将自己缩的小小的,以免再碰到了他。
“方才那位小姐,好像很关心庄里的人啊!”
夏南鸢开始去找些话题,不然如此狭小的马车,两人气息相融,还沉默不语的,她不得尴尬死?
谢云络依旧端坐在车里,面露疑惑间,似是想了许久,才想起她提到的是谁,随意的道:
“那位姑娘的家里是西南的茶商,常替父打理生意,我大嫂平日里喜欢喝她家的茶,便让我照顾了些,或许,她也是因此来帮忙的吧。”
“难道就因为这些?”
夏南鸢不信,身子微倾,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那你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为何要知道她叫什么?”
这下,轮到谢云络尴尬。似是有些受不了她打探的目光,偏过头,皱眉道:“我只知她姓姜,一个姑娘的名字,岂是我能问的?”
“哦……好吧。”
夏南鸢有些失望,又坐回了原位。心道她这七叔,还真是不开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