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拿了掌家权,说明是讨好到了公婆。
现在又拿捏住了侯府的嫡长孙与嫡长孙女……
这整个崇仁侯府不都握在了盛觅觅的手中了吗?
啧啧啧,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二丫头,竟然手段这么厉害!
属实没有想到的。
说话更殷勤了。
宾主相宜,谈笑风生。
盛洛儿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回房去了。
盛夫人将全府里最好的茶点都拿出来招待两位贵客。
宁曜阳是每样东西都嫌弃,吃一口就要挑毛病,说都不如侯府里的东西好。
宁皎月则高贵冷艳,偏偏还讲礼貌,什么都要说多谢,但由她嘴里说出来的多谢两个字,只会让人更惶恐。
别人有心想与他们套近乎,完全不敢上前。
只能拿他们当活菩萨似的供着。
说了一会儿话,盛觅觅道,“嫡母,我想去我姨娘的牌位面前磕个头,如今嫁人一切安好,想告知一声姨娘,让她在地下放心。”
她说这话时,观察在场所有的人,看大家有没有异常的反应。
她的姨娘一直生活在盛家后宅里,一般不可能与外面的人结仇。
想害死她姨娘的人,只会是她的身边人。
盛夫人思考一下,“难为你有孝心,那你去吧。”
因为赵姨娘判定是自杀的,晦气,不能入盛家的祠堂。
所以,盛觅觅自己在自己的院子里,供了一块灵位牌子。
经常给她上上香。
一行人陪着盛觅觅来到了她的住处,盛觅觅恭敬地上了几炷香。
上香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外面小声议论,“赵姨娘是个少福分的,生了女儿嫁得这般好,可惜她死得早。”
“这多亏夫人恩典,才能让她嫁得好,这原本是大小姐的婚事呢。”
“确实,要不是大小姐临时生疾,哪能轮到她的份?大小姐是个福薄的,成亲当天生疾,过了两天就好了,早知道不如与侯府商量一下,将婚期延个一两天的也不碍事儿。”
……
盛觅觅听了一会儿,都是说她婚事的事情,没发现什么反常的人。
她上完香,又与盛夫人道,“嫡母,盛安知现在如何了?我出嫁之后,不会没有人管他吧?”
盛夫人回,“你放心好了,安知在府里头很好,我让人一日送三次饭食,还打算专门给他安排一个伺候的婆子。”
“安知这个病,不喜欢屋里有外人,不如这样吧,我带安知去侯府住几日,我来照顾他,省得麻烦盛府里的人。”盛觅觅也不说给他治病。
只说带去侯府住几日。
只要带出了盛府的门,住多少日,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盛夫人正色道,“那怎么能行?你才刚嫁进侯府几天时间,就要带个拖油瓶去侯府,这要是让老侯爷夫妻知道了,恐怕不会高兴,再说了,安知是我们盛府的少爷,要是健全的话,去侯府玩几天,没什么事情,他如今这样子,哪能打扰别人,让人知道了,说我们盛府没有礼数的,那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