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亲自推翻自己的言论,公然在B区和他来了一场基础机甲之间的战斗,技巧满分,灵活应变,他实在受益匪浅。
看到了吗?沈禾冠那个病弱美人眼巴巴地恨不得亲自上阵,却单单立在原地情绪激昂。
他们默契而贴合,两个出挑的人站在一起,本就是要他们自惭形秽的,他会越站越高,将任何有与之匹配资格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只有他,只可以剩下他与之并肩。
秦抑知道丁盛棠听得见,就悠悠然地开了口,沙哑的音像是熏了烈酒般狂野性感,他腔调张狂,丹凤眼半阖不张。
“小A,平手啊,老子分了神也比你差不到哪儿去。”
何止是没有差多少。
丁盛棠捂着眼无声地笑,系统之间的良好联动使秦抑仿佛贴在他耳边挑衅,一如初见,无所畏惧,狂傲地不可思议。
他当时就想,这样的带刺Omega哪家养出来的啊,又是烈酒又胆大包天,面上冷的出奇,偏生话唠地不肯停下嘴。
有趣地让他想要私藏起来,锁在身边,禁锢双脚不再有离开的可能。
如此的天生傲骨,不服输的个性恰恰好对上他的胃口,填补了他梦寐以求的空缺。
他猜测着他的来历,又自觉矛盾不已,娇惯放任的家庭不会使他流落死地,有了家室的Omega又不该没被标记。
他对他的兴趣泛滥成灾,终究是败给了他的甜野。
怎么会再有别人呢,没人能比他更好,他也不会接受旁人的再度涉足。
“秦抑,我的小O。”
秦抑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夹裹着鼻息搔挠耳膜,他懒洋洋地嗯了声,配合地对出下一句来。
“大将军,我的小A。”
机甲外的训练热火朝天,撞击划蹭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有了这层铁壳的阻隔,便都如同消了音一样模糊不清。
唯独彼此的谈话清晰明快,不带丝毫情欲,哪怕性感至极,也盖不住深谙的爱意。
沈禾冠就在这满满无烟硝战中几乎失掉五感,他的眼前仿佛铺了一张血色的大网,他曾在其中挣扎无路,绝望哀嚎。
最终一道银光伴随巨响撕开了网,他就在那残肢嚎哭中得到了救赎,从此焕发新生。
终点的教练机器人挥舞着金属触臂频频催促指导,各色机甲跌跌撞撞地往终点奔赴,挥起的拳踢出的脚,都化作破空声湮灭在耳际。
科特挂着假笑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沈禾冠知道,自己一定是抓疼了他,啊,他的指甲似乎许久未曾修剪,真对不住啊。
可是那又怎样呢,不紧紧抓住他,沈禾冠会跌倒的,那太丢人了,他不想在元帅面前丢人。
沈禾冠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微微勾起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