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沈北心中所想何事。
不过这话落下。
沈北却道。“无妨,误会也好,不误会也罢。我听说,当年,我大哥,倒是经常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吗?”
花锦河于君城的威望颇高。
沈氏独立,为了讨好花锦河,沈明倒是时常给花锦河送礼。
但是,一直以来,也未曾被花锦河放在眼里。
可他花锦河若是知道,沈明的二弟,正是北境的漠北之王,北境天君,那么,无论如何,花锦河也断然不敢有这等胆量。
将沈氏置之事外?
他恐怕,还没这个资格。
花锦河明白沈北的意思。
甚至是,不言而喻!
“当年,虽说沈氏独大,但人各有志。那时的我,无心交好沈氏。所以,曾经对沈明有冒犯之处,今日,守护不应该拿此事来给我定罪吧?这传出去,恐怕坏了您守护的名声。”花锦河言辞振振。
举国上下。
即便是北境守护,那也都是要讲原则的。
原则,对于常人来说可有可无。
但堂堂北境守护,这原则必然要讲。如若不然,怕是被天下人嘲笑。
花锦河自知,单凭自己曾经看不起沈氏,沈北想要给他治罪,恐怕太过于牵强了。
这便是他花锦河的魄力所在。
这番话,也着实将常天道吓了一跳。
可。
沈北道。“口才不错。”
花锦河不敢妄言。
而这时的沈北,却又补充了一句。“可,本王要杀你,光题字这一条,理由足够!”
话毕,沈北看向花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