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了良好的开局,伴随高镇第二个任期到来,“长方宫”当场给你表演一个“消息已撤回”。
不止后续工程不得到支持,国会还千方百计审查已有施工,想尽办法拖延财政拨款。
俞熙春对这一切烦透了。
“行动党也好,进步党也罢,其他大大小小的在野党包括在内,所有人永远只敢和老百姓较劲,再勇敢点便是举刀向中产。”
俞熙春痛心疾首:“国家真正的顽疾所在,没一个党派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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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名茗表现得极其冷酷,“然后呢?”
你又有多敢?
一个是财阀巨头,一个是军队需改。
两个要命的问题,前者每次大选拎出来炒作一次,后者从来不敢提及。
谁还不知道问题?解决问题的办法呢?
怎么对老百姓、对时局影响最小;如何在国际上争取认同;又怎么彻底对顽疾动手?
如同施政,才达到医学上微创手术的效果?既割除肿瘤,又把对本体影响控制到最小。
这一切,仅仅有那么点认知、仅仅只是有想法,远远不够。
高镇起初不想有所作为吗?他一样有主张有抱负。
结果如何,现在已经摆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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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漫长的沉默,时间似乎走得很快,又仿佛凝固了下来。
奚名茗倒是平静。
她不疾不徐品茶,不打扰对方沉思。
良久过后。
俞熙春苦笑道:“以前老师说师妹才是天生的政客,我总是不忿,总想着做出点成绩……让老师刮目相看。”
得师妹另眼相待。
“现在我明白,相比师妹,我的确欠缺许多。”
一经成立便声势浩大的党派,搭档的位置。
师妹如此年轻,这么诱人的机会摆在面前,她无动于衷。
简直在漠视他取得的成就。
奚名茗放下茶盏,“性格、喜好甚至私德等细节,在国家面前都是小事。我想问的是,你邀请我组队、加盟你的竞选班子。”
奚名茗慢条斯理道:“那么,请你回答三个问题。”
俞熙春风度翩翩示意:“师妹请讲。”
“第一:你的竞选资金要怎么解决?会不会产生后顾之忧?”
一如高镇,使用了某些资本,如今的“长方宫”彻底沦为傀儡。
“第二:你和军方是否已经达成牢不可破的利益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