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烧得不省人事,冰凉的手握紧霍铮,嘴唇张合,不知在细叨些什么。
霍铮从怀里掏出帕子为他拭去脸上的汗,大夫坐在一旁诊脉,他不便出声惊扰,按捺心内焦灼,问:“大夫,他的病况如何?”
大夫竖眉摇头,诊完脉,指节侧过,放在白细颈脉探去,“此症状有些奇怪。”
霍铮追问:“如何?”
大夫念念叨叨说了一串有的无的,面色古怪,道:“经老夫几次细查,他热症来得实在蹊跷,看上去不像常人发热时所有的病状,倒像是、像是动物发情……”
霍铮眉头一紧,“大夫,你并非兽医。”
大夫捋平胡须,叹道:“我给你开副药方,你回去马上煎熬一副喂他服下,今夜多喂他温水催尿,若明日症状未能缓解,你再带他过来看看。”
霍铮取了药包悬在腰际,重新横抱起人,打上灯笼往霍家赶。
——
白细的意识一片混沌,眼皮沉重耷拉睁不开,唯独能清楚感受到抱着他的人。
那人掌心温热的贴在背上,他甚至能清楚听到对方胸腔内的鼓动。
扑通、扑通——
沉稳缓伏的心跳,气息干燥温暖。白细抵在胸膛前的手下意识想握紧那抹余温,胡乱挨蹭。
霍铮抱紧白细走到门外时,那只一直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已探入衣内,瞎捏。
他手脚僵了一瞬,迅速把白细抱回房让他躺好。
“铮铮……”
白细双目紧闭,置于温暖中的手不愿松开。
霍铮扣紧他手腕,折腾一番才将衣内的手从胸前拉开。他拉起被子将人捂严,提上药包去灶屋生火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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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不断,前所未有的热流将白细紧裹环绕,细密的汗水沿鼻尖落入枕中,他卷起被子蠕动,挣出两条手臂,衣服松散,露出的臂肉牵出一片绯红,细白的颈子色泽愈发深艳。
霍铮端药入屋,只见白细将身上的衣服扯了大半,扭动半身趴在床沿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