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他一直没有来找自己,只有偶然的亲手书写的信件告知她近况,是在费尽周折去筹集物资才如此忙碌吗?
凭自己和他的关系,又何须分得如此清楚,但他竟然依旧不愿意接受自己送去的物资。
云祈也心知他或许是不想牵连自己,但就是没来由的闷着怒意。
窗外的风雪愈发大了,门窗都被吹的有些发响。
云祈披了件外衫,来到窗前掩上了窗,却突然察觉到门前有动静。
她看向门外问道:“清禾?你在门外吗?”
但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云祈觉得自己许是今日太累了,将外衫脱下放在衣架处,便打算回榻休息。
她刚一转身,便被人从背后圈在了怀里。
身后的人身上还浸着寒凉,但熟悉的清冷气息却让她一瞬间放下了戒备。
云祈握着他的手转头看去。
相柳穿了件纯黑的衣袍,宽大的衣帽将他的整个脸隐匿了大半,只有缕缕雪色的发丝垂落。
云祈正生着他的气,没好气的从他怀里挣脱,
“怎么,相柳大人这时候想起我了?”
相柳勾了勾唇,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阿祈可是怨我最近没来看你?”
薄唇微凉,还带着风雪的寒意,云祈别扭的将一旁的厚实的披肩扔进他怀里,
“风雪这么大,你来做什么?”
相柳没有接过披风,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来轵邑办点事,正好来看看你。”
云祈这下不乐意了,抬眼凉凉道:
“原来相柳大人只是顺路来见见我。”
相柳轻笑一声,将头上的衫帽拿下,露出清澈妖冶的面容,
“怎么会,自然是想你了,才会过来。”
云祈推开他,坐在床榻上,轻哼一声,
“相柳大人宁愿四处奔走,也不愿意用我送去的物资,可见与我关系算不得多么熟稔,又谈何想不想的。”
相柳这才意识到她为何突然气恼,顺势坐在了她的身旁,无奈叹息:
“你何必和辰荣军扯上关系徒惹一身麻烦,物资的事情我自会想办法,阿祈不必担心。”
云祈眼圈一红,揽着他的脖颈靠在了他的怀中,
“辰荣军本是与我无关,但你却和我有关,那他们便也与我有关。”
“你是不是又去接了一堆杀人的生意?就算你灵力高强,也难免有受伤的时候,现在天冷夜寒的,我又如何舍得?”
相柳搂着她的腰,吻着她的眉心,又在她的脸颊落下稀碎的吻,安抚一般摩挲着她的背,
“放心,辰荣熠这些年时常接济辰荣军,我这次来轵邑,也是来运送他给的粮草,算不得什么危险。”
他垂眸笑看她,
“我难得寻了机会过来,阿祈莫非要一直和我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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