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安将娇柔的女人紧紧箍在怀里,汹涌的吻如夏日密集的雨点兜头泼来,疯狂又霸道,让人无暇喘息又不得不承受。
宁岁被他吻的只能招架应付,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有些窒息感。
直到她忍受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眉头轻轻皱着,谢崇安才知道他把她弄疼了。
谢男人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改为轻柔细致地风格,灵巧的唇舌一点描绘着、蹭着她的唇。
半晌,宁岁软着声音将他推开,娇嗔道,“谢崇安,你这么会?在哪儿练的?”
“在你这儿!”谢崇安轻笑,“这么会倒打一耙!”
明明是她会勾人好不好?
“谁倒打一耙了?”宁岁哼了一声,转身坐到椅子上。
“是谁先缠着不放的?”
谢崇安瞥了眼宁岁,眼底的笑意溢出来,蔓延到脸上。
宁岁轻轻地“切”了一声,“懒得和你计较。”
“我会和你计较!”谢崇安斜靠在桌子上,嘴角扯出一个痞痞的笑,“这种事,不吃亏是底线,变本加厉是原则。”
“你要不要脸?”
宁岁只觉得自己脸上蹭的一热,连带着耳朵尖儿也跟着热辣辣的。
这男人,说的什么话!
“吃饭没有?”谢崇安摸了摸她的头发,宠溺地问道。
“没有。”宁岁仰脸望着她,头发在他掌心蹭了蹭,娇气地说,“累的一点都不想动……”
谢崇安应该是没忘掉,她答应了下班给他做好吃的。
爱计较的男人,肯定会不高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谢崇安无奈地抿了抿唇,脸上倒也没有不高兴。
“没有。”宁岁恹恹地摇了摇头,“简单点就行。”
复杂了,他也不会。
“你等着!”男人说完,便推门出去。
应该是进厨房了。
宁岁看着谢崇安的背影,唇角勾起。
没想到有一天会反过来,谢崇安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竟会为她下厨房。
宁岁在椅子上瘫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起身脱了外套,打了半盆热水洗手洗脸。
宁岁正在擦脸的空档,院门轻响紧接着是王永民在院子里喊她的声音。
宁岁扔下毛巾,一下子掀开客厅的门帘儿,“永民,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头些日子,王永民专门跑上门提醒她小何的事情,却因为谢崇安吃醋,弄得王永民连屋都没进就走了。
宁岁心里一直因为这件事梗着,总要找个机会和王永民解释解释。
王永民看宁岁卷着袖子,额边的碎发湿漉漉的,料想她是刚洗脸。
砖厂食堂今天隆重复工开业,整个青原县都知道,他也不例外。看样子宁岁刚从外面回来。
王永民见宁岁毫无芥蒂地邀请他,便应了一声,抬腿进了屋。
看见宁岁,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可他做不到像赵芳梅那样,得不到就要拼命地毁掉一个人。
“找你商量点儿事。”王永民坐到客厅的椅子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宁岁在王永民对面坐下,一脸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