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母亲有没有同你说李姐姐的事情?”林清欢侧靠在萧奕旁边,随口问道。
“说是送去老家的庵里了,我倒是没想过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同她平日里的行为有些冲突。”
萧奕在旁边的矮书榻上找了一本林清欢颇多疑问标注的书翻阅起来。
“夫君不相信是她所为吗?”林清欢坐起身子问道。
“谈不上信不信,只是感觉有些意外,柳蓉姑姑说这东西如今还好没有伤住你,要不然便不止是她一人的事情了。”萧奕说的时候,林清欢一直看着他,语气居然这般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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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若是有一日欢儿做错了事情,你会怎样处罚我?”林清欢问道。
“你?”萧奕抬头看向林清欢,“从前说过,你犯错了,为夫跟你一起受罚。”
林清欢看着他,没忍住噗嗤一笑,“夫君,倘若我犯了大错,你无过却跟着受罚,岂不是冤枉的厉害。”
“让你犯错便是为夫的过错,自然是要挨罚的。”萧奕一本正经地说道。
“木头,呆木头。”林清欢抱紧萧奕的胳膊靠着他娇嗔的说道。
“这些我都标注好了,你现在累不累?”萧奕放下手里书卷,随即搂着林清欢入怀里问道。
“不累啊,夫君是不是累了?”林清欢抓着萧奕的手问道。
“陪我去歇息一会儿,晚点起来陪你描大字。”萧奕亲了一口林清欢说道。
“好。”林清欢想起身,萧奕又一把抱住她。
“我抱你回去,从现在开始,有我在,你不用走一步路。”萧奕站起来又弯腰抱起林清欢。
“夫君,我有腿,自己会走路。”林清欢撒娇的说道,小手却十分听话的抱紧萧奕的脖子。
“我想宠着你,抱着你,叫你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萧奕说完便抱着林清欢在整个院子的女使婆子眼皮下同林清欢亲亲热热的去了屋子里。
“好羡慕少夫人啊…”
“是啊,大公子也太爱少夫人了。”
“真是幸福的一对璧人…”
书音站在长廊处听着几个浇花扫院子的丫头在那窃窃私语,看着那紧闭的屋门突然心里有一种久违地释怀感。
“当初就算是我,说不定还不如现在这般快活。”
义南城外扎营区,林木堂赤裸着上身,军医在旁替他的深深的刀伤上倒了酒消毒,又将那缝制伤口的银针用火烧了烧。
“侯爷,您忍着点。”
郑临风一脸正气的身穿铠甲站于林木堂身边,林安才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爹爹一脸因为忍痛而流下豆大的汗珠。
待这个老将的汗已将下衣浸透,漫长而煎熬的缝伤终于结束,大女婿郑临风和嫡幺子林安才连忙将上衣取来替老父亲穿好。
“岳父,如何了?”郑临风扶着林木堂躺了下来,又着急地问道。
“真是老了,竟然会吃那黄口小儿一刀。”林木堂虽负伤严重,但是声音依旧浑厚如初。
“只怪小婿无能,叫岳父受了重伤。”郑临风十分自责的说道,旁边的林安才伸手拍了拍大姐夫的肩膀,示意他切勿如此。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点伤算什么,好在这一战咱们又占了上风,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撑多久。”林木堂坦然一笑说道。
“我看这天愈来愈冷,敌军的粮草怕是要撑不住了,瞧着退兵便是这几日的事情,二叔带着白老弟还在前线给着压力,只叫岳父切莫再操心,接下来便是交给我们几个就好,岳父昨日一战,已叫他们军心紊乱了。”
郑临风此时已经一扫刚才的阴霾之意,满脸自信与高兴。
“好,寄回去的家书记住不要提及我受伤一事儿,只叫告诉她们好消息,你们的祖母和母亲历来爱胡思乱想,我可不想看到那女将军又骑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