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剩一看就不是村里人,现在行为又十分诡异,陶天功自然有些怀疑。
事实上,张狗剩之所以到来,还是云夕吩咐的。他装作惶恐的样子要势要离开。
其他人连忙将张狗剩给压住了,顺便带到三房的屋内。
杜洪氏被杜一福打得整张脸都肿成了馒头,她眼角余光瞥见张狗剩,脸色大变,她现在可是众人关注的目标,大家顺着她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张狗剩。
“里正啊,你怎么把无关的人给带来了?这人是谁啊?”
陶天功沉着脸说道:“我看到他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就押他进来了。”
其中一个妇人忽的响了起来,满是看八卦的兴奋语气,“我想起来了,我看过这人和一连家的,见面好几次了。”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凉凉说道:“我看啊,说不定一连家的,买堕胎药,不仅是为了害嫂子,还为了给自己用呢。一福在外头那么久,她三十如狼如虎,不就空虚了吗?”这位直接表示杜一连头顶的帽子绿油油的。
杜张氏闻言,气得差点厥了过去,指着杜洪氏,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就这样骂出口。
“好你个淫荡的贱人!连几个月都守不住!”
张狗剩跳脚捍卫自己的清白,“像她这样的豆腐渣,送给我我也不要!我眼光才没那么差呢!”他将来还得娶老婆呢,可不能让人坏了这方面的名声。
“那你过来做什么?”
“就是,你之前还和她见面了呢。”
或许是杜一连戴绿帽子这事太有爆点,大家都歪楼了,甚至忘记了前头的事情。陶天功咳嗽了好几声,也没能让大家把话题歪回来。
张狗剩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我,我只是来敲诈她的。”
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他如何听到杜洪氏和洪钱氏的对话,杜洪氏十六年前,如何将杜周氏推入水中,因此被洪钱氏敲诈的事情说了出来。
杜洪氏感觉全身的温度都褪去了,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吾命休矣。然后两眼一翻,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爆料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得大家晕乎乎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大家没想到,原来杜洪氏从那么早以前,就开始行事。
人证物证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杜洪氏这下子是再也不可能翻身了。
设计了这一切的云夕则是站在人后,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