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走上前道:“萧逸尘见过皇后娘娘!”
沐挽裳只是颔首,并不认得萧逸尘,只是觉得有些亲切而已,知道他是静璇的丈夫,轩辕王朝第一位异姓王。
“是义王!公主一直提起,是来接公主的吧!”
静璇见两人根本就不相识,萧逸尘也并未表现出热情,主动上前拉住萧逸尘的臂弯,“王爷,时辰也不早了,王爷应该也会出宫,不如一起回王府!”
“好!”萧逸尘并为反对,只是冲着沐挽裳道:“微臣告辞!”
沐挽裳也只是颔首,“好!”便将头转过一旁。
萧逸尘没有回头,带着静璇离开,这一次她是真的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也好,只要她还活着,能够这样偶尔的看上一眼也心满意足了。
见萧逸尘离开沐挽裳并未有任何的不舍,绯衣道:“娘娘,如今人都走了,是否去御书房看看皇上和太子。”
沐挽裳沉默良久,若是让孩子见到她闭着眼睛说话会笑话,此时对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出来的有些久了,还是有些累,还是回去躺一下。”
绯衣见沐挽裳不去御书房,是浪费了一个极好的安排,看来时机还是不对。
沐挽裳回到栖梧宫,睡了一整日,到了晚上点了安神香也无法入眠,索性寻了几本书来看。
轩辕罔极听说沐挽裳在御书房外,却没有进去,如果再不去栖梧宫怕是从前的好感都没有了。
菱纱覆上她的双眸,沐挽裳并未惊愕,“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前来栖梧宫。”
“这几日都在忙着,来的时候皇后已经睡了。”
“骗人,臣妾夜常常失眠,也没有见到皇上前来。”
轩辕罔极笑道:“裳儿可是在等着朕,才会睡不着的。”
“没有的事,是白日里睡得太多了才会晚上睡不着。”
“裳儿白日里去了御书房附近,为何会没有进去?”
“皇上公务繁忙,臣妾不便打扰。”
她依然是死鸭子嘴硬,坐在榻上,将她揽在怀中,沐挽裳本能挣扎一下,便再没有反对,他时常会揩油,已经习以为常。
“裳儿,既然你的心里已经接受朕是你的丈夫,为何不尝试着将菱纱解下来。”
沐挽裳也觉得戴着菱纱很不舒服,倒是可以试一试。
“那皇上离臣妾远一些。”
轩辕罔极也害怕她会再次出现胃痛,会加剧她的害喜,对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沐挽裳缓缓揭开眼睛上面的菱纱,缓缓睁开眼眸,见轩辕罔极站在殿中,见到那张脸,她的胃里又开始痉挛痛的厉害。
忙不迭闭上眼,护住小腹,“这病怕是治不好了,还是带着吧!”
轩辕罔极也是无奈,这夫妻两人见面每一次都蒙着菱纱,却是一件忧心的事情,如今也只能够如此。
窗外,初雪未歇,瑞雪降帝都,白茫茫一片。
沐挽裳靠在轩辕罔极怀中,怀胎十月,临盆在即,沐挽裳浑身酸疼,楚西昭说沐挽裳即将临盆,孩子比较大,要下榻四处走一走,对生产有好处,也会顺利一些。
轩辕罔极将公务丢给儿子,让他历练,毕竟他是轩辕皇朝的储君。
轩辕罔极几乎整日的陪在沐挽裳的身边,扶着她下榻四处走走,生怕她生产的时候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