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房内,轩辕罔极眸若森冷的寒潭,散发着幽寒气息。
看着对面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秦昊,自从被抓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也算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即便不说话,朕也知道是何人派你来的。”
秦昊依然是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冷冷的看着轩辕罔极。
轩辕罔极吩咐守卫,“将人看好了。”
看了一眼李玮,轩辕罔极打算兵分两路,“跟朕去书房。”
是时候该让皇后腹中的孩子出世。信鸽中途变数太多,总归没有人来的安全。来到书房提笔写下一封信笺交给李玮,“命人将这封信笺交给夜铮,让她去找林御医。”
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沐挽裳,免得她认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房间内,钟钰悠悠醒来,见沐挽裳就在床头,还不知晓秦昊已经落网,“娘娘,妾身这是怎么了?”
“你中毒了。”
钟钰满眼不解,佯装不知,“臣妾与人无怨怎么会中毒?”
“是有人想引开皇上与本宫,盗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埋伏好的苍穹卫抓了个正着。”
钟钰开始有些紧张,钟钰惊愕的看这沐挽裳,不知道秦昊会不会将她供出来。
“那贼人是何人派来的?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那个人不肯说,就算他不说,皇上也知道,她们就是奔着本宫手中的东西来的。如今人现在被关了起来,等狩猎完毕,回京的时候待会京城与他们的主子算账。”
沐挽裳看向门口,“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去了。”
看着沐挽裳离开,钟钰怀疑她已经引起了贤妃的怀疑,她想要将秦昊被抓的事情传回京城,又害怕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如今保住自己才够保住钟家,当初父亲费尽心思拆散她和傅文轩,就是想让她凭借美貌来讨得皇上欢心。
钟钰的父亲是前朝老臣钟世安,已经是左相却还想着讨好新皇,战战兢兢,一直保持中立,生怕站错了队丢了丞相的位子。
绯衣与楚西昭护着她朝着卧房而去,哪里经过打斗,已经归回原位,根本就看不出刚刚这里发生过打斗。
轩辕罔极还没有回来,沐挽裳却是觉得有些困意,靠在床头昏昏沉沉。
听到门外响动方才睁开眼,见轩辕罔极走了进来,“人可招供了?”
“没有,来人招不招供都无所谓,天音刚刚说惠妃应该是害怕了,并未向皇后送信。”
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的意思是让她冒充钟钰再写一封信笺,当然轩辕罔极也可以写。都说字如其人,男子写出来的字迹无法透出隽秀来。
沐挽裳准备了纸笔,在一指宽的纸条上写下一行字,“来人被抓,情况危急!”
将纸条递给了轩辕罔极,轩辕罔极交给天音,命她去引信鸽,将消息送回京城。
当然躲在暗处的人,同样会将秦昊被抓的消息传回京城,每多一道消息都是对文臻的催命符。
“贤妃,你再以你的口吻写下一封信,一定要够狠毒!”
命绯衣与西昭一起去,将沐挽裳亲笔写的信笺带到京城交给张德顺,有天音一人留下来保护沐挽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