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是要咬死也不承认,俗话说捉贼捉赃,无凭无据皇上红口白牙就想污蔑臣妾。”
“来人,将东西收了。”
已经有将地上的血水装进了玉瓶之内。
轩辕罔极命人将军犬送回去,坐在殿中等待,等姜嬷嬷的供词,即便不能废后,这一步棋也是要走的,绝对不能够让文家继续嚣张。
双方僵持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文臻愈发感觉气氛不对,姜嬷嬷不知去了哪里?意识到不妙,“皇上将姜嬷嬷怎么样了。”
见轩辕罔极根本就不理她,甚至不愿多看一眼,心中恨极,抚着小腹,“锦儿,快去宣御医来,本宫好像动了胎气。”
轩辕罔极全无半分关怀之意,“来人,去将文老将军请到皇宫来。”
他没有说请文博远而是外祖翁,“你要做什么?”
“朕要废后!”
“皇上无凭无据,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废后,皇上你可要想清楚。”
“你如此嚣张,就不怕惊到你腹中的孩子吗?”
文臻护住小腹,似乎是在保护腹中的孩子,变得安静许多。
杜衡听到皇后召见,早上林御医刚刚被叫去,凤仪宫出事了,定是贤妃娘娘滑胎,此时皇后娘娘传召所为何事?
杜衡匆匆忙忙的赶到凤栖宫,见气氛不对,忙不迭跪在地上,“微臣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为皇后诊脉吧!”
杜衡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为皇后娘娘诊脉,文臻也不敢与杜衡多言,“刚刚有些受惊,杜御医看看是否动了胎气。”
杜衡取了锦帕盖在文臻的素腕之上,佯装着诊脉,放开手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弓起身子,神色恭敬道:“回皇上,娘娘动了胎气,先开些安胎药服用,需要静养。”
轩辕罔极的眉目愈发的深沉,好一个杜蘅,竟然当着他的面和皇后演戏,贤妃的事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林御医今晨说起过,他怀疑为贤妃诊脉的手札被动过,原本以为是记错了。贤妃出事,他更能够断定,是杜衡偷看了手札,得知贤妃腹中的孩子是男胎,文臻才会动了杀心。
轩辕罔极厉喝道:“杜衡你可知罪!”
杜衡不明真相,忙不迭跪在地上,匍匐在地,“微臣不知。”
文臻也生怕杜衡不禁吓将假孕的事情说出来,“皇上,贤妃腹中的孩子并非本宫所为,更不干杜御医的事。杜御医且起来说话。”
皇后公然为他撑腰,他也不敢起身,“皇上,微臣与贤妃娘娘滑胎并不关系,皇上明察。”
“明察!你偷偷看了看了林御医放在御医院的手札,得知贤妃腹中怀的是位皇子,然后告知皇后,你们合谋除去贤妃腹中的孩子,那寒药应该出自你手。来人,将杜衡拉出去杖毙!”
杜衡被拖了出去,文臻气恨得从榻上站起,“皇上,杜御医是臣妾的御医,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给杀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宫里御医这么多,也不差他一个,还有林御医。”
“林御医连贤妃娘娘的胎都保不住,本宫还信不住他。”
轩辕罔极看着文臻咄咄逼人的模样,“来人,给娘娘准备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