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依然不敢出去,害怕撞到伤到。
“呯呯呯”
直到听见傅北霆的敲门声,“颜妤,你有没有事?”
听见傅北霆的声音,我惊恐不定的心才安定些许。
我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傅北霆!刚刚有人冒充医生混了进来!”
说完,我脚跟一软,差点站立不稳。
病房一片狼藉,地面上几大滩血,迹触目惊心。
傅北霆慌忙将我抱住,温声又焦切的安慰我,“别怕,没事了,坏人已经抓住了。”
我喉结有些发干,惶惶不安的问,“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坏人已经被关进审讯室,正在等警察过来。”
一个医生匆匆赶来,凝肃的说:“傅总,那个药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打胎药。”
我听了,浑身一颤,更加后怕起来。
“假扮成医生混进来,这实在太可怕了。”我心有余悸的护着小腹,心腔乱的一塌糊涂。
“别怕,别怕。”傅北霆走上前将我抱住。
我脚跟又一软,“傅北霆,我真的好害怕。”
“肯定又是傅修寒指使的,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别怕,我们先换个病房,不行的话,咱们明天就转院。”
“嗯,好。”
……
很快。
医院又给我转了一个新的VIP病房。
我因为受惊,刚刚稳固的胎像又不稳了,医生又给用了强效安胎药。
刚睡着,就忍不住一阵惊悸。
我昏昏沉沉睁开眼,柔和的灯影下,似乎又看见了傅修寒坐在床头。
“啊…”我惊叫一声,吓得魂不附体。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发噩梦。”傅北霆慌忙上前安抚我。
我头上起了一身冷汗,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心腔咚咚咚跳的厉害。
他和傅修寒长的有五六分相似。
尤其是身型和发型,有时从背后看,真的特别的像。
我刚刚那一瞬间,几乎将他认成了傅修寒。
“是不是做噩梦?”
傅北霆说着话,连忙将我揽在怀里,“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