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连累你了。”
傅北霆笑着安慰我,“别这么说,男人之间的事,从来不会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伤,揪心的问,“是不是很严重啊?”
“也还好,就是缝了十几针,有点脑震荡。”傅北霆说完,温尔平静的看着我。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他被傅修寒拿酒瓶子爆了头,又被凳子砸了十几下。当时他虽然也反击了,但傅修寒的保镖太多,他还是吃了很大的亏。
“渍~,很痛吧?”我同情又愧疚的看着他。
傅北霆冲我笑了笑,“你问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听了,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好蠢。
怎么可能会不疼?
“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傅北霆,“医生说要住一个星期,但我打算明天就出院了。”
我听了,放心不下的说:“别了,你还是在医院好好养着吧。”
“回家里养也是一样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傅北霆笑笑,平和的说:“不怎么办,照常生活。”
“那你不去起诉他?让他陪你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
“呵呵,没有这个必要。他毕竟是我的晚辈,我也不愿意和他计较。”
“……”我听了,狐疑的看着傅北霆。
他的神情不像是说笑!
“那你真的不打算追究了吗?”
傅北霆听了,沉吟了好几秒,深切的看着我,“你希望我追究吗?”
我心口一噎,嗫声说:“这个…他把你伤成这样,肯定,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傅北霆听完,瞳底浮现一丝捉摸不透的情愫,说不清是阴唳还是宽容。总之,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半响。
他忽而一笑,“算了,这些小事,没有必要去追求。再说了,我也还了手,在法律上,我们属于互殴。”
“但你的伤势更重啊!”
傅北霆释然一笑,“就算起诉,无非就是赔一笔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听了,更加觉得不可思议。